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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已经放下手中的茶碗,轻声问道:“是出大戏吗?”
袁之芝摇摇头笑道:“小打小闹,只能算逗个闷子罢了!”
二奶奶点点头道:“那就好,本想帮你搭台子,看来不用了,逗个闷子而已也不值当!”
平妻22
六奶奶正给大伙儿讲她回娘家省亲时的趣事儿,秀兰进到内厅,在袁之芝的耳边耳语了几句后,退了下去。袁之芝不动声色的瞧了一眼不远处的王氏,嘴角现出个稍带玩味的笑容。端起茶碗,轻轻的抿上一口,对二奶奶笑着点了点头。
二奶奶撇了撇嘴角,轻声笑道:“这还真是,偷鸡不成,恐是要失把米了!”
袁之芝也慢悠悠的抿着茶后,微微一笑道:“但愿她不要太失望的好,大过年的!”说完站起身,对五奶奶六奶奶道了声:“之芝有些累了,歇一会儿再陪各位一起守夜!”
五奶奶忙道:“四嫂子好生歇着,这还早着呢。”
六奶奶也道:“赶上给老太君拜年就成了,有身子是累不得的!”又转过头见二奶奶稳稳的座着,心道:这两个人今儿个一直形影不离的。便问二奶奶道:“二嫂子不一起?”
二奶奶白了一眼六奶奶道:“我又没身子!”
六奶奶呵呵一笑道:“倒也是!”
二奶奶转过头笑着对之芝道:“小心着些,这蚂蚁虽小,咬起人来也是疼得很!”
袁之芝点了点头,微微一笑道:“只怕她还没咬到我呢,就被我一脚给碾死了!”
二奶奶故作无奈状,摇了摇头道:“可怜啊,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往你脚下钻呢!”说完没忍住“噗嗤”的笑了出来。
六奶奶一脸的懵懂,对五奶奶道:“你瞧这俩人,说话就跟唱戏似的,听得我云里雾里的。”又转过头对二奶奶和袁之芝表示不满道:“别竟打哑谜啊!咱没上过学堂,听不懂!”
几个人被她这话说得笑了出来,五奶奶用手指点了点她的额头,笑骂道:“你呀,这心思也不知道放哪儿了!”
袁之芝在众人的说笑声中出了内厅,来到院子后,停了停,轻声问身边的秀兰道:“你可看清楚了?”
秀兰忙答道:“奴婢亲眼看着她进西阁的。”
袁之芝点了点头,带着秀兰往西阁行去。
西阁廊下,两个小丫头在外面守着,见到袁之芝进来,一惊,一个小丫头还忍不住往里面望去。小丫头们从惊慌失措中清醒过来,刚要行礼问安,被秀兰给阻止了。袁之芝一脸严肃地看了看两个人,轻声说道:“今儿个这事儿,都给我忘了。若是以后听到半点子的闲言碎语,可别怪奶奶我心狠送了你们的性命!”丫头们忙福身称是,秀兰将两个人打发了出去。
袁之芝吩咐秀兰在外面候着,自己轻移莲步进了西阁,西阁外间里只亮着角烛,整个外间昏昏暗暗的,软塌上无人,与里间相隔的幕帘子放着,隔住了袁之芝的视线。袁之芝走到帘子前,还没等用手撩起帘子,里间传来陈永持混混沌沌的声音,声音中带着些许隐忍些许激情“之芝,别闹!”袁之芝撇了撇嘴心道:看来真是用了不少的酒,糊涂到这种程度。
袁之芝撩开帘子,步入内间,内间里也只燃着角烛,烛光一闪一灭的,若是不仔细瞧看,还真看不出床上那两位的情形。只见床上的男子躺在下面,身上的衣物已经褪尽大半,只着亵衣,亵衣也是被解了开的。再看趴伏在男子身上的女子,除了肚兜已无衣物,正激动的亲吻着男子的胸膛。
袁之芝本是知道会看到这样场面,进来之前就不停的劝解自己,陈永持不过是醉了酒,神志意识不清,不能怪他。可是真的入进自己的眼了,瞬间怒上心头,恨不得急步上去将那不知廉耻的女人扯下床来。袁之芝强忍着怒火,轻声地说了一句“秋瑞姐姐这是唱的哪一出儿啊?”
虽然只是那么轻轻得一语,却足以让床上的女人清醒过来。秋瑞震惊的“啊”了声后,瘫坐在床上,忘了自己已经衣不遮体,傻傻的瞪着大眼睛望着帘子边的西苑奶奶。陈永持刚开始还是头昏脑胀,感觉到之芝的声音,心中还暗想:刚刚怎么叫她也不回应,怎么这会子又言语了。突然一个女子的惊慌喊叫声震醒他的神经,又想到刚才听到的那一句好像提到了“秋瑞”,慌忙的睁开眼,室内没燃烛火,视线昏暗,但也能辨认清床上的女子绝对不是袁之芝,仔细再看,可不就是自己书房的大丫头秋瑞。见秋瑞一脸的惊慌,眼神里充满恐惧的盯着幕帘子方向,陈永持好像意识到什么一样,突然坐起身,转头望去,见袁之芝正站在帘子边上,瞬间,陈永持的酒醒了大半。
袁之芝走到桌前,拿起桌上的火折子,将灯烛点亮。内间瞬间尤如白昼。袁之芝优雅的坐在椅子上,顺手倒了杯茶,桌子上的茶已经冷了,袁之芝蹙了蹙眉头,想到现在还不能唤人进来,便端起冷茶抿了一口。
陈永持在袁之芝点亮烛火后,看到秋瑞那副模样,瞬间沉下脸来,没再看她一眼,下了床走到袁之芝身边。
秋瑞则在陈永持下了床的同时,意识到自己还光着身子,惊慌失措的爬下床,捡起地上的衣裳慌张的披上,遮住自己的身子,跪在地上给袁之芝磕着个头道:“奶奶绕了奴婢吧!”
陈永持一脸愤怒的瞪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秋瑞,又转过脸,有些无措的语无伦次道:“之芝,我,我。。她。。我。。你。。”
袁之芝狠狠的道了声“闭嘴!”,屋里另外两个人都是身形一颤,陈永持努了努嘴,本想再说什么,见袁之芝一脸的恼怒,竟然有些不敢开口。而秋瑞则见袁之芝对爷无礼,心中一喜,可又见爷虽一脸的着急,竟真的没敢开口,心中才开始害怕。忙磕头道:“奶奶,您饶了奴婢吧。是爷醉了酒,想要,奴婢伺候主子,是奴婢的本分。求奶奶饶了奴婢吧!”
袁之芝没有应声,见陈永持还站着,身上的亵衣敞开着,慢慢站起身,亲手将陈永持的亵衣系好,说了句:“这大冷的天儿,爷可别冷着!”又捡起地上的袍子,亲手给他穿戴上。陈永持见她面色缓和了些,想要开口,却被她眼中的凌厉吓了一跳,没敢吱声,郁闷的坐在她身边的椅子上,拿起她刚刚饮的茶碗,发现竟然是冷茶,心中有些不满的暗想:冷茶她也敢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