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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抬眼见丈夫阴沉着脸,知道四爷心中不快。王氏忙让开身把自己原来的位置让了出来。却没想到四爷却坐在了之芝原来坐的椅子上,袁之芝在他的下手坐好。王氏只好讪讪的坐了下去。又见四爷端起袁之芝原来用的茶水随意的抿了一口,心中的凄然油然而生。
袁之芝见陈永持本应该坐在王氏那位置上,却跑来与自己抢座位,有些无奈。又见他那么随意的喝着自己刚用过的茶水,不禁在心里给了他一个白眼,暗道:这位爷还真是看自己太闲了,给自己找些是非闹闹。
见小丫头端着茶水不知如何是好的站在那儿,袁之芝示意身后的秀兰接过来,端起茶水,狠狠地喝了一口。毕竟是新沏的茶,还有些烫,弄得袁之芝硬生生的咽了下去。
吴明义给四爷请了安后,忙说道:“四爷这次可救救明义的命吧,明义也是实在没办法才来求姑奶奶。四爷看在也是吴家姑爷的份上,帮明义还了这笔款子吧。明义也知道这回数目有些大些,可怎么说明义也算是您四爷的舅爷,这要是被传了出去,丢的是四爷的脸面不是。。。”
吴明义在那里毫无廉耻的自顾自说着,听了吴明义的话,袁之芝气上心头,心中暗道:这完全就是一二百五,合着刚刚那出自己算是白费工夫了,人家根本就没听懂。还没等他说完,袁之芝从椅子上站起身来,脸色不愉道:“给爷和姐姐告个不是,之芝有些不舒服,先回西苑子了。”
四爷有些担心的问道:“哪里不舒服?还是传大夫来瞧瞧的稳妥!”
袁之芝心道:心里不舒服,大夫来了也瞧不明白。忙摇摇头道:“谢爷挂心,没事儿,这些个天闹腾的,歇歇就好了。”又转头对王氏道了句:“姐姐莫怪罪,之芝先告退了。”
王氏忙回了句:“妹妹好生歇着。”
袁之芝给四爷福了福身,带着丫头转身向外走,走到吴姨娘身边时突然停了下来,目视前方,顿了一会儿,语气有些严厉的道:“姨娘还是好生规劝一下令兄吧,别有的没的的胡言乱语。这世上有资格叫爷姑爷的,就两家,译平的王家和京师的袁家。有资格被称为爷的舅爷的就三位,王家的大爷和袁家的大公子二公子。若是再这么胡为下去,败坏了四爷的舅爷名声,那时姨娘可别怪我袁氏翻脸无情。”
说罢,又转过头看了一眼吴姨娘,吴姨娘被她眼中的凌厉竟吓出一身汗来。袁之芝带着丫头婆子出了吴姨娘的院子,根本不知道她走后,吴姨娘被她那一眼看得虚脱在椅子上,王氏则一脸的惊讶。四爷倒是放下心来,心道:原来不是身子不舒服,是心里不舒服。坐在椅子上优哉的喝起茶来。
当天夜里,陈永持与袁之芝用过晚膳,在丫头们的伺候下洗漱过后,屏退了丫头婆子们,两个人穿着亵衣歪在床上。袁之芝依在陈永持的怀里,拿着一本书翻看着。陈永持的手里也拿着本袁之芝书架上取来的书,只不过看几眼便会满眼笑意的看看自己怀里的女人。
“之芝,自从来府里,好像没怎看到过你在书上批注。”陈永持一只手持书,一只手轻轻的揽着袁之芝的腰身。
袁之芝轻笑道:“那都是在王府时闲闲无事时做的些事儿,再说,都是些胡言乱语罢了,你也能看得下去。”
陈永持不太赞同的道:“怎么是胡言呢,我觉得批得不错!”
袁之芝呵呵的玩笑道:“没想到元德还是我的一个知音人呢!”
陈永持放下手中的书,把袁之芝揽过身来,看着她道:“你的知音人可就许是我一人!”
袁之芝也放下手中的书道了声“独裁”。陈永持呵呵一笑,又道:“今儿个我才知道,原来我的之芝还有那么厉害的一面。”
袁之芝眯着眼睛盯着他说道:“怎么样,知道娶的原来是河东狮,怕了吧!”
陈永持一脸的宠腻道:“嗯,怕了!”见自己小妻子一脸的得意后,坏坏的笑道:“不光是怕,还有很想知道这河东狮是个什么味道!”
袁之芝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想要做什么,脸颊瞬间绯红,啐了一口道:“不正经”。陈永持嘿嘿一笑,伸手去解她的亵衣,口里还念叨着:“小何东狮娘子,为夫来也!”
屋里的烛光熄灭,静静的月光洒入屋内,男人的呢喃和女人的娇诧声穿插着飘出粉红的床幔。角灯的烛光一闪一灭的,伴着床内传来的有节律的响动,整个房间被幸福益满着。
平妻18
进了冬月,译屏这湿冷的天气让初在南方过冬的袁之芝实在受不了,虽然早早的将火盆子燃上,可这江南的房子自然比不得北边房子保暖,又经常的下雨,让人竟有种比在京师过冬时还要冷的感觉。终于还是得了伤风,一早起来就觉得头重脚轻的,喷嚏打个不停。
秀兰赶紧让管事的去请了大夫,又将屋里的多燃了个火盆。虽说如此,袁之芝还是冷到不行,知道自己大概是发烧了,刚想让秀玉给自己拿些冷布巾,感觉一只手伸过来,试了试她额头的温度,对丫头吩咐道:“去让管事取些冰来,你们奶奶发着热呢怎么就没发现呢!”陈永持有些微恼的声音传入耳膜,袁之芝心中一安,有些迷迷糊糊的想睡。心中又想:昨儿,他在东苑,是谁一大早上去告诉他的。又想道:东苑那位可别以为她是装病匡他过来,这戏码她可不喜欢。
“爷,大夫到了!”秀枝的声音响起,袁之芝听大夫来了,也停了胡思乱想的心思,心一静下来,人就被睡意完完全全的征服,昏昏的睡了过去。
再醒过来,已经是傍晚时分,身上的那股子奇寒感已经消退,只是人有些没力气。转眼望向屋里,只有秀兰在一旁坐着,软塌那边倒好像还有个人,袁之芝也没理会是谁。秀兰见主子醒了,忙轻声问道:“奶奶可好些?可想用些什么?”
还没等袁之芝应声,软塌那边的人疾步走过来,秀兰站起身让出位置,袁之芝才看清是陈永持。
“元德?”袁之芝的声音有些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