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釉是在六月底发现怀孕的,离她结婚已经过去了将近一年。
傅景辞自从那次提了之后,倒像是随口一说,每个月她一来例假,很是体贴地钻进厨房给你煮红糖水。
只有她一个人情绪失落,她真的想给他生一个孩子,奈何这种事急不来,越是着急就越是希望落了空。
两人的体检报告各项指标都正常,她不知从哪听信了偏方,每次穿着暴露,勾着傅景辞压着她做,把jīng_yè射到里面之后,非要拿个枕头垫在腰上,夹紧双腿不让流出来。
傅景辞觉得有些好笑,这样的姿势却更加方便了他cào她,他倒也没有说什么。
阮清釉拿着验孕棒兴冲冲跑到他的书房里,举到他面前,高兴道:“傅景辞,我们有宝宝了。”
他的视线落在她光着的脚上,皱眉起身抱起她,脸上的神色怎么看怎么不高兴。
后来两人去了趟医院做了检查,才证实了她是真的怀孕。
一路上他都没跟她说过一句话,只有在医院里跟医生问了些注意事项,连一丁点高兴的表情都没有。
进了门,他拿了双拖鞋给她换上,然后沉默地进厨房做饭。
阮清釉在他身后撇撇嘴,不知是不是怀了孕的缘故,又加上他对她爱搭不理,让她更加难受。
结婚没多久,就不要她和宝宝了吗?
将米淘净放到电饭锅里煮,他去冰箱拿菜出来时,就见她站在门口,眼睛红得跟只受了委屈的小兔子。
傅景辞叹了口气,放下手里的东西,朝她道:“过来。”
话音刚落,他又道:“算了,你不要动,我过来。”
他站在她跟前,摸了摸她的头,“怎么变得这么爱哭了?”
“你不要我们的宝宝了吗?”
“胡说。”他呵斥道:“谁告诉你我不喜欢了?”
不喜欢的话会她怀得上才怪。
“可是你的表情明明就是一副不高兴的样子嘛。”
傅景辞把她揽近怀里,动作极轻,像是怕把她碰坏了,他声音沙哑,“你不知道,我有多高兴。”
“可是一想到你要为肚子里的小屁孩受苦,我又舍不得。”
怀了孕,有什么一样,又好像有什么不一样,她倒是睡得好吃的香,只是苦了傅景辞,软香温玉在怀,常常ròu_bàng硬得发疼,又不敢碰她,只能自己躲到卫生间里洗凉水澡。
吃了一次苦,撞了南墙仍旧不回头,每晚都会抱着她睡,唯有这样,才让他觉得心安。
阮清釉见他辛苦,提过让他跟她分房睡,被他面无表情给拒绝了。
这种折磨,直到傅家小屁孩的出生那天宣布结束,是个小男孩,傅景辞给他起名叫傅靳晨,小名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