棚子里的地陪是他们那群人里面,最先看到我的人,他隔着大老远就开始叫着我的名字(后来回想起来觉得,可能那时候是在警示他的同伙吧?),然后喊着说晚餐快要好了,可以先来棚子里坐着等就是,因为中午的烧烤看起来实在让我倒胃口,所以基本上我几乎是没吃东西的,被他这么一喊以后,我开始觉得肚子饿了,没有多想就直接进了棚子里坐着,看着他们几个在边上摆弄着看起来像火锅的餐点,奇怪的是那个满脸横肉的壮汉不在里面,不过我觉得这样也好,至少不用再与他那渗人的眼光四目相接。
在连体双胞胎跟国语通妹子陆续进来以后(是的,我那时候真的是羡慕嫉妒恨啊,凭什么他们两个就可以那么开心?),晚餐也适时的送了上桌,地陪特别介绍说这就是有名的泰式火锅,其实对台湾人来说,这样的火锅充其量就是杂菜锅而已(后来我又去吃了泰式火锅,觉得应该是当时那边烹饪的问题,因为后来吃到的味道完全跟岛上吃的是两回事),说汤汤没有味道,说菜菜没有灵魂,但是对于饿着肚子的我而言,就是白水煮萝卜我也要先干上它几碗再说,地陪拿出了他带过来的小瓶黑标约翰走路,和着可乐跟冰块给我跟国语通妹子各倒上了一大杯,然后说我们两个今晚唯一的娱乐,可能就只剩下拼命的“凹干”了(泰语做爱的意思),我要国语通妹子给我翻译这句泰语,结果她只是一直笑着摇头,把我弄得一头雾水。
吹着凉爽的海风,带着微醺的醉意,酒足饭饱的我搭着国语通妹子的肩,慢悠悠的往民宿走去,两个连体婴儿在后面边走边打闹的跟着我们,路上我感觉其实国语通妹子好像也没有那么无法入口嘛(所以说喝酒影响判断力啊),而且我发觉当我这样想的时候,身体的某个地方也开始有了点反应,只是说今晚住的地方有点不太合适办事,我一边想着该如何处理这种情况,一边拿出房间钥匙开门,进了房间后开灯一看,我们四个人全部傻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