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国夫人被赤裸上身的东钧紧紧抱住,羞愤得脸颊通红,如何也挣不开这滚烫窒息的怀抱,挣扎时胸前两颗被魏珫用银针穿刺过,导致一直挺立的红樱不可避免地与东钧的胸膛摩擦,时而刺痛时而酥麻。
股间还顶着一根粗长的火热,烫着她的花穴,刚刚泄过一次的穴儿敏感得很,仿佛又有水淌出来。东钧胸口的穿着的绣花针在纠缠中挂住了秦国夫人的中衣,扯松了绑带,一下将她里头的白色抹胸暴露了。
秦国夫人伸手去掩,羞得疲惫又绝望,气得险些又要哭出来,把她给气狠了,恨声道:“把裤子脱了!”
东钧听到这个指令,很明显愣了一下,秦国夫人趁机脱了他的裤子,将他胯下那根粗长的ròu_bàng露了出来。顶端的鸭蛋大小的guī_tóu吐着亮晶晶的汁液,快有小臂粗长的暗红色阳具青筋遍布,让人丝毫不敢怀疑它的威力。
这根ròu_bàng实在太狰狞,比魏珫甚至是比她去世的丈夫还要粗长许多,秦国夫人甚至怀疑这根肉刃要是捅进自己的穴里,能把她给捅死。
秦国夫人咽了一口唾沫,光是这样想想花穴都不自觉流出水来,不由得在心中厌恶自己如今放荡不堪的身躯。
东钧也没想到秦国夫人会给他裤子脱了,以为她要折磨自己的ròu_bàng,连忙把裤子提上去遮住了ròu_bàng,退至床下:“夫人若是不舒服,我再给夫人舔一舔就好了。”
“呵。”秦国夫人嘴里发出讽刺的笑声,伸手摸他被绣花针穿刺后挺立的乳首,“想操我吗?”
这种粗鄙直白的话从她嘴中说出,违和之中又无比勾魂。
东钧的乳首被秦国夫人玩弄,疼痛与兴奋交织在一起,如实答道:“想,但是不能。”
“你怕死吗?”秦国夫人拔掉了那两枚绣花针,随意丢在了地上,然后紧紧捏住了东钧的乳首,让东钧发出一声不知是疼痛还是快感的闷哼。
他一如既往坦诚道:“我怕死。”
秦国夫人抚上他的脸颊,在他耳边细语:“不,你根本不怕死,你都舔了我,你还会怕死?”
“因为怕死,所以才舔了夫人。”东钧全身都僵硬着,不敢动弹。
秦国夫人无法理解,甚至觉得匪夷所思,但是她并不想深究东钧为何会有这样的想法,打定主意要惩治他,故意摸着东钧的ròu_bàng说:“可是光舔我,没有你用这根东西伺候我舒服。”
东钧本就硬了许久一直没有消下去的ròu_bàng被秦国夫人的小手一摸,又胀大了几分。
他有些迟疑地对秦国夫人说:“夫人舒服了,就会把我留在身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