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国夫人胸膛剧烈起伏:“若不是你下药,我怎会……怎会……”
“你喝醉了,却怪酒中下了药?”魏珫眼中是危险的光芒,“污蔑君上是何罪,不用朕同你说吧,阿玉?”
“啪——”听到魏珫用沉长端才会对她唤的亲密称呼,秦国夫人忍无可忍将手里的铜镜碎片摔到了魏珫脚下,摔得更为破碎。
魏珫几步走到她面前,狠狠捏住她的下巴,面色阴沉道:“朕宠着你,你就是秦国夫人,将军府还是那个将军府。你若是惹恼了朕,沉家和苏家会变成什么样,自己掂量掂量吧。”
说罢,魏珫甩开手,将秦国夫人推倒在了地上。秦国夫人狼狈倒地,衣袍散了开来,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和肌肤上深深浅浅的痕迹,她慌忙掩住。
魏珫深深看了她一眼,意味深长道:“遮什么,你浑身上下哪里我没有见过,往后坦诚相待的时候还很多。”言罢也不管秦国夫人一会儿白一会儿红的脸色,转身离开了寝殿。
秦国夫人的泪珠不断滑落,像被无形的手扼住喉咙一般窒息。她恨魏珫,原来那个人早早觊觎于她,沉长端一死,他便忍不住那龌龊心思,强占了她,就连与她姐妹相称的皇后,也不过是帮凶罢了。这里是皇后寝宫,发生了这样的事,若说皇后不知情,她是如何也不相信的。
皇后孟氏到此刻也不敢出来见她,魏珫离开后,夏姑姑和梅姑姑替她梳妆更衣,她像一尊没有灵魂的木偶一般木讷寡言。
秦国夫人的马车停在静德宫门口,牵马的是太监总管高湖。夏姑姑与梅姑姑扶着秦国夫人上了马车,秦国夫人刚上马车,就吓得惊呼了一声。原是她的贴身大丫鬟苏蔷衣衫不整躺在马上内,前后两个穴都被操得红肿外翻,身上全是干涸的白浊。
苏蔷一见到秦国夫人,哭肿了的桃子眼有落下泪来,哑着嗓子唤了声“夫人”。
牵着马的高湖听到秦国夫人的惊叫,隔着车帘细声说:“陛下说苏蔷姑姑这般年纪也还未嫁人,肯定还没尝过和男人欢愉的滋味,特地赏赐了好些壮实男人给她,这份圣恩浩荡可是独一份呢。”
“呸!无耻之尤!”秦国夫人几乎要将一口银牙咬碎,她将苏蔷搂进怀中,想要不顾一切放声大哭,却因着是在宫内,只能无声泪流。
马车驶过皇宫,马儿脖间的铜铃叮当作响,金丝芍药的妆花车帘彰显出马车主人的尊贵。能在宫内乘坐马车的,除了秦国夫人,没有第二人能有这份恩宠。宫人远远见到马车便行礼退避,心中无不艳羡这份帝王恩,殊不知马车里的人儿早就哭断了肝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