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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梅手碰到‘那话’的时候,她的手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仿佛心里有一股执念似的感觉,也可以称之为‘好奇’(好奇的原因不多说了),让她重重的握了上去,一种别样的感觉仿佛电流一样的直达脑门,仿佛喝自家酿的酒喝多了一样,晕晕乎乎的
想在有动作的时候,远处却传来了一阵脚步和说话声,害怕的春梅赶快的把‘那话’放进了裤子里去,在多拉了点布料盖着。(因为二牛从来不知何谓‘’所以没穿!)
没几个呼吸的时间村里的人就呼呼啦啦的过来了
第二天一大早,二牛早早的就起来了,因为昨天‘睡’的够多了,起来后先是打水洗了把脸,连二牛都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习惯,因为以前都是在别人家吃完饭以后才洗脸的
也没在意,二牛洗漱完以后,就帮村西头‘王寡妇’家挑水去了,因为有印象的是她们家今天水应该空了,也是二牛心软见不得孤儿寡母的一家子,女儿还是个‘傻子’,所以二牛经常要去给她们家打水,因为打水的地方距离比较远,是在村外边的一条小溪里,来来回回的一个妇道人家也不方便,也没那么大力气。
‘王寡妇’,今年三十有八,家有一女‘芳龄’二十,为什么称之为‘芳龄’,姑娘长得算是还可以,就是疯疯癫癫,脑瓜子也不‘利索’,因为不想把女儿嫁给又老又丑的人,所以一直耽搁着。
王寡妇十里八村的大美人,17岁嫁到别屯的一个大户人家,本想能过上好日子,可惜那男的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给死了,怀有身孕的王寡妇就被婆家说是‘扫把星’,‘克夫’,‘妖精!’就被赶了回来,而且婆家还说,生下来的孩子不能用她们家的姓氏,所以女儿随了本家姓。
王寡妇被赶了回来,生下女儿没过一阵子自己的老爹,老妈也相继去世,估计是受不了‘风言风语’把,这就让一个18多岁的‘姑娘’带着一个女儿孤独的生活着。
王寡妇有个很好听的名字,叫做王小花,虽然今年三十多岁,但是看起来还是跟二十来岁一样的漂亮,大大的眼睛,高高的鼻梁,小小的嘴巴,最重要的一点是‘白’!!是在是太白了,关键过胳膊,脖子之类的二牛,就感觉白的就像那天上的月亮一样的,而且还是满月!
“王寡妇,我来给你们家挑水来了。”对于二牛的‘直言’在村里也只有他说得话不被人生气,而且村里人也从来不会怀疑他,比如说在自家丢个东西,哪怕当时他们家里只有二傻,也不会有人相信是他偷的。
“来了来了,大清早的瞎嚷嚷。”没几分钟听见门闩的响动,没一会木头的大门打开了,从里边出来一个只穿着一件单薄内衣的女人。
二牛以前来的时候,见王寡妇都穿的是长衣,或许今天过来的真的是太早了,王寡妇应该听见有人叫门,只随便套了一件衣服就跑了出来。
这也便宜了二牛,没想到王寡妇手白胳膊白把,身上更白,都刺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