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以尘眯着眼睛,呼吸渐渐加深,‘‘梨梨,你湿了,药都被yín冲乾净了,yín水流过不停。’’,温梨早已察觉自己不受控的花穴,自顾自流水,腿又被抓住,被男人看着yín水流得更欢,只好咬着牙不说话。
厉以尘抠出一把药膏,涂在ròu_bàng上,女孩没有防备的被插进来。涂着药膏的ròu_bàng冰冰凉凉地塞进来,‘‘啊—好凉喔,你怎么?嗯啊?’’
男人看出了怀里女孩的疑惑,暗着神色解释道‘‘傻瓜,xiǎo_xué儿里滴滴答答流过不停,要先堵住了才能上药啊,不然药都白涂了。’’
ròu_bàng堵着花穴,流过不停的yín水终于停了,男人将剩馀的透明膏体全数涂在花瓣上,凉的温梨一抖一抖地哼唧着。
‘‘以尘?好痒啊?啊,哈啊,里面好空虚啊,求求你?我痒’’,女孩扭着腰,摇了起来,男人咬着牙,扣着她的腰,‘‘该死,真要死在你身上,乖?,忍住,你都肿了,不能再做了。’’
男人哑着嗓子忍耐道。
温梨亮晶晶的大眼望向他,一脸难耐。厉以尘引以为傲的自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