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的时候，墨颜卿说得那叫一个理所当然。

殊不知，就这么一句，在万俟殷的心中猛然炸开了，仿佛无数的烟花在脑海里绽放，灿烂的可以。

少有的，万俟殷瞬间脑袋里一片空白，好半天都处于愣神的状态。

是他理解的那个意思吧？

“……”

看到万俟殷傻愣住的样子，墨颜卿有些别扭的咬咬唇。

难道她说得还不够清楚？要不然万俟殷怎么会是这个反应……

她一向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然而这一次却破例了，做了一件她完全不能确定的事情，直到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墨颜卿都有一种受到蛊惑的感觉。

当然，她并不后悔就是。

如果万俟殷知道墨颜卿此时所想，只怕是会心里都要乐开了花，狂笑而出了。

不清楚？正是因为足够清楚万俟殷才会是这个反应！

这个时候万俟殷内心的喜悦几乎要控制不住往外溢出了。

哪怕是把当年得以报仇雪恨的那一刻，他都没有现在这么开心过，那时候有的，也只是一夕之间失去目标的茫然，所谓的开心，一点都没有感受到。

想到这里，万俟殷不由低头一看。

只是这一看万俟殷顿时怔住了，因为以他的角度，正好看到了墨颜卿微微泛红的脸庞，有些难以置信的眨了眨眼，正想要细看的时候，墨颜卿却别过来脸。

“卿卿，你这是、在害羞吗？”万俟殷惊疑，实在很难想象害羞这两个字有朝一日会在墨颜卿身上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