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缘,哈,洛缘,我怎么能把这个名字给忘了呢!他们哥儿几个谁没遭到过那俩秀妹狂魔的荼毒,最可气的就是你荼毒就荼毒呗,把他哥儿俩宝贝妹妹夸得天上有地上无的,还防贼似的不给看照片,一副对我妹妹感兴趣的都是流氓的表情,我去,谁流氓啊!就算是流氓,也是你们哥儿俩招来的。你们哥儿俩要是不狂秀谁知道你俩还有一个妹妹啊,秀完了还不让问,问了就是居心不良,什么鬼逻辑!靠!我一根正苗红的成年人,怎么可能对一个娃娃感性趣。不过···应该是重名吧!要真是那姑娘的话,呵,那俩妹控怎么可能到现在一面都没露,他俩不得老早就磨叽我,让我对他俩的宝贝妹妹多关照几分,最好像他俩一样宝贝似的捧在手心里,哦,还得保持安全距离的捧在手心···不过,要真是一个人,让那俩小子知道我今天把他俩的宝贝妹妹又折腾又威胁的,呵呵···虽然测试是解老九定的,威胁的话也是解老九说的,我只是个转述的,但那俩小子肯定不敢弄解老九给他俩的宝贝撒气啊!到时候还不得双倍折腾我啊!我这找谁惹谁了这是!’
戴犀头疼的揉了揉脑袋,摸出电话犹豫了半天也没拨出去,回想起了五个月前的情形:
那天一场暴雨把一连快两周的毒太阳带来的的闷热拍散了,他们哥儿几个一开心决定在在老地方,吃个烧烤,至于哪里是老地方,当然是在闫立珉那儿了,原因呢主要是哥儿几个中只有他那儿比较合适,
他,不用说,根本就没院子;
安子也一样,上次大比前受伤了,还可怜巴巴的留在第七组呢,也没院子;
辉子的院子被改成了室外训练房,专门用来随时找人谈谈人生、聊聊理想的,哥儿几个中不少对那地方有心里阴影的,自然也不成;
儒斐的院子那是种满了花花草草,而且都被他宝贝得不得了,虽说有地方,但人家不乐意,生怕别人燎着他的宝贝花草;
苏岩那养了一群狗,那味儿,闻着就饱了,还烤哪门子串啊;
鸽子那一样,大鸽子养着一群小鸽子,每次去那回来都觉得自己一身鸟屎味儿;
黑川家的猫被他伺候的一只只都跟老佛爷似的,看谁不顺眼上去就一爪子,连个商量的机会都不给,那叫一个快准狠,而且还知道群攻,纵然他身手矫健,但双拳难敌四十四只爪啊!他都不想回忆自己那段血泪史,他也纳了闷了,怎么那十一只猫祖宗谁也不挠可着他挠呢!
至于解老九,呵呵,那洁癖家,恨不得你进他家门得先沐浴、焚香,斋戒三天,才放你进,谁都弄不明白,执行任务时那都是泥里滚、火里去,吃生肉、食虫子的,当初训练时哪怕尿也是喝过的,都一样打小在部队长大的怎么就他惯出这一臭毛病,也是够够的。
所以啊!只有一个聚会地点,就是闫立珉那,屋子里空,屋子外就更空了,不知道的还以为那栋宿舍没人住哪!也就方便了他们哥儿几个闹。
儒斐烤串那绝对是一级棒,几个都吃的特别嗨,玩的正高兴的时候,儒斐不知道怎么弄得,手弄脏了一大块,洗了手满哪没找到毛巾,本来打算随便在衣服上蹭干得了,却在路过闫立珉卧室的时候看到桌子有一厚叠手帕,就随手拿起最顶上的手帕擦了擦手,以防一会儿还需要,就揣进兜里了。
结果,呵呵,鬼知道那块手帕是闫立珉的宝贝妹妹送给他的生日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