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余梓茵摸不着头脑。
那笑意尽失,崔衍抬目,阴沉地抬起眸子凌厉地似只潜伏在雪上中的狮子,他握住她靠在桌旁的手腕,用力将她拉进怀里。
因着这失控感,余梓茵惊呼了声撞在他的胸口,一只比她皮肤要热的手掌攀上腰肢,隔着吊带本就单薄的布料烫着她的皮肤,倾斜的坐在崔衍大腿的身体随着引力向下滑去,那另一只手却抓住了她的腿根,抬起她的身体,掰开了她的双腿。
裙子向腰间上移,余梓茵扶着他的臂膀,大开着腿坐在他的身上,那男人温热的呼吸从正面而来,她心脏乱跳,惊惶地感觉到那被她压在身下正在一点点苏醒的巨物。
屋内的灯光极度清晰,在她清醒的时候距离这么近,似乎连对方的每个毛孔、每一份变化都能明确的看出。
可这压迫感着实不小,她连正眼看他的底气都在他炙热的目光下提不起来。
“睡觉的时候都穿着内衣,这个时候却只穿着件裙子,是迫不及待想要我进去吗?”
那分开她腿的大手从腿根向上滑动,游走在莹白肌肤,关节分明的手掌从裙底进入到裙子内部,毫无隔阂的压在她后腰上,肌肤相贴的真实感觉,几乎竟那微张的阴唇间的xiǎo_xué,淌出透明的汁水,打湿峡谷。
“我只是刚洗好澡……”余梓茵面颊微红,一句话还未说话,她肩上的带子被男人勾落,男人的右手顺着雪峰凸起的地方,撩开布料的覆盖进来。
那盖在乳房上的大手扭捏起来,一些奇怪的感觉从胸口传来,余梓茵不去看它,穴内有些发麻的看着崔衍那落在她乳房上的认真目光。
这么近,挺立的乳头抵在掌心的感觉又如此明显,这……完全是在挑战她的理智。
“要在这里?可阿姨还在外面。”
穴内又开始不停的流水,再多一点就要渗透他的衣服,打湿他大腿的被他发现。
余梓茵想要夹紧双腿,将那泛滥起来的穴隐藏在峡谷内,可她坐在崔衍大腿上折迭的压在座椅旁的小腿却发麻的使不上力气,连同小腹处都酸涨,而那被抑制在裤子里的阳物更是隔着布料顶在她的花户。
她压在他肩上的手不自觉收紧,这般暧昧的情景已经不是先前那般直接,似乎两人间尝试着突破某层关系,但依旧是以交媾的方式来印证。
“那就小声点。”
身体突得悬空,余梓茵惊惶地搂住崔衍的脖子,双腿被崔衍夹起,身体下沉,屁股碰到一个硬板,是真的要在办公桌上做?
双腿被摆出m形,抵在花户的变成了一个实实在在的ròu_bàng,guī_tóu沾着水,手掌扩大xiǎo_xué,余梓茵一只手撑着身子,一个手抓着崔衍的肩膀,目睹着那赤黑的粗长阳物一点一点地消失在那粉色的穴内,腰背挺直的,感觉到小腹内插进了一个硬挺的长物。
崔衍吸气,水润的软肉吸附着他的身体,他皱了下眉,道:“湿的这么厉害。”
身体挨着桌子的边缘,整个私处极大的在男人的身前敞开,积满yín水的穴被ròu_bàng占满,那种古怪的感觉熟悉到极致。
余梓茵喘着气的,整个人都被占有了般。
“进去的太深了……快……快退出来……”
ròu_bàng开始抽动,硬挺的毛发摩擦着水润的粉墙,不甚美观的粗大抽擦在丰腴阴唇间的蜜穴中,低头看一眼,这冲击的画面就能刺激神经的流出更多的水来,几乎是诡谲与柔媚的结合作,构成性欲的一幅画。
“都被你吃进去了,怎么退?”
男人在耳边喘息着,那话落在耳根,耳朵连同骨头都酥软了,她仿佛听出另一层意思,那是她绝对不会去想的意思,但尚且保存的理智夹杂着混沌的在听到他这话后,本能的摇头,道:“不行……啊……不行……顶到里面!”
她小声的惊呼,压抑着呻吟,在迭起的捣水声中,说出的话都在颤着。
隐忍的呻吟本就暧昧,肉体相撞与流水声完全因着这呼吸变得暗昧,太阳热红的脸随着贴近宽阔的胸膛而变得绯红,她攥着崔衍的衣服,垂着头,忍着头皮发麻的快感,零零散散地从口中溢出呻吟。
黑发从脸侧落下,胸前被长发濡湿的吊带凌乱的露出半块雪峰,过分美好的触感令崔衍忍不住用力,只将上面留下一条条红痕,粉粉嫩嫩的,随时会消失。
身体摇晃,在四处结合的撞击下不断地向后移动,压在桌面的手碰到堆迭在一起的文件,她慌乱地向后看去,瞳孔颤抖着闭上眼睛,在崔衍猛地撞击甬道深处,她控制不住地叫出声,手掌向后的压在了文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