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不要……嗯……”
“不要?可你的小包子穴可不是这样说的,乐蘅心口不一的毛病可得改改……”
她的脸又烫又红。
薛仪将芍药的花头整个摘下,堪堪堵在她的xiǎo_xué前,仿佛在丈量尺寸。
“唔……你又要塞什么奇怪东西!呀,我不要……唔啊……啊……”
乐蘅想起身推开他,可他把住自己的膝弯,哪里也去不了。
他的ròu_bàng对准穴口,硬挺挺的将芍药花和炙热的ròu_bàng送进去,太过猛烈了,乐蘅被他顶的像是被雷电击打过,久久忘记呼吸,张着口承受他的尺寸和异物感。
“叫出来……乐蘅,嗯……好爽,来,呼吸……”
他凑过去吻她,研磨她的唇,渡给她呼吸,唇齿交加,乐蘅恢复清明,喘着粗气,嗯嗯啊啊的伴随他的动作。
少年伸手去摸二人交合处,有许多花瓣被带出来,还有许多露在外面,故而又捏了花捣进去。
眼下,他为药杵,她为药罐,他缓缓用力,动作快了起来,用两人的体液将芍药捣出汁水,花穴,名副其实了。
“乐蘅喜欢吗?唔……啊……再快些如何?嗯……上次在客栈便想着这样做了,只是一夜不够……嗯……好紧,唔……”
“啊……别……太深了……啊痒……”
芍药的花瓣有些被他捣进更深的地方,有的划着她的花心,贴着她的肉璧吸食水分,又痒又麻。
没想到,他竟这么多花样,怪不得自己房中放了芍药,原来他都打算好了的。
“轻……轻些……”她勾住他的脖颈,静静感受他在她体内驰骋恣意。
他的硬物和芍药堵住她的流水,艰涩难耐,嘤咛着,可他却把着她cào弄的更快,床幔也跟着抖动,任何的形容都是苍白的,只剩她跟着他的起伏沉沦。
薛仪的脸,也被情欲熏红,似是那透粉的杨妃出浴,堪比身下芍药,乐蘅喜极了他的容貌,人比花娇,那物什确硬的很。
诗说:“芍药承春宠,何曾羡牡丹。”
此情此景,究竟谁才是芍药呢?乐蘅已然分辨不出,只陪着他在船上、床上、身上飘摇。
“啊……要泄了……唔啊啊……”
她的脚背绷起,挑着他的臀,身下刚要夹紧他共赴欲海,可曾想他却抽出ròu_bàng,站着看她的花穴潮喷出花液,连带着芍药残缺的花瓣。
等她泄出来,他跪在床边,用灵巧的舌细细打理乐蘅的穴肉,将凋零的芍药卷出来,她的花液夹杂着芍药的味道,忘情的舔舐她的腿根,风卷残云。
“你别舔……”乐蘅本质上有些抵触他舔自己的私处,可他就像温顺的幼兽,透着无限的空明,不自知的展现自己的无辜。
“一会我让桃枝送些水过来,让她过来服侍你,一会儿会在山琚靠岸,我有些事情要去处理,等我回来……给你带吃的好不好?”
薛仪揉着她的碎发,轻声与她呢喃。
“你倒是有精力的。”乐蘅反唇相讥,总想噎他两句,却没发现多了丝嗔怪。
“你若是舍不得我走……我不去就是了。”他笑她。
“滚滚滚,离我越远越好。”乐蘅顺手拿起昨日他给她用的玉势往他身上扔。
“哎哎哎…我怕你了,你砸坏了玉势事小,若是将我砸坏了,怕是乐蘅要饿上几天了……”薛仪阴阳怪气的回她,捡起衣衫将春色一片收拢。
“你还胡说!”乐蘅拿起她的鞋扔过去,少年不再胡沁。
“好了,你乖乖休息,等我回来。”
他系好腰带又将她散落的衣裙给她盖在身上,才转身离开。
“桃枝,你送些热水给乐蘅,服侍她沐浴,若是她想透透气,你与她一起便是。”
“是,公子。”
“走吧,阿卢。”
薛仪与阿卢在岸边下船,交代好船老板最迟两柱香的功夫便会回来。
“咦,公子可是涂了香膏?怎么身上的味道与平日里不太一样?”
阿卢闻着这味道特别,很是好奇,便随口问他。
“咳……你现在管的倒挺多,有一天你也会有特别的味道……”
他回首看阿卢,不再多说,这傻小子,也会闻出不一样吗?他动作轻缓偷偷闻了一下袖子上,果真有一股淡淡的芍药和乐蘅的味道,心头微颤,嘴角不易察觉的上扬,很是满足。
阿绿说:“芍药”就是前面的小伏笔,这一手算盘打的,真是……薛同学一肚子坏水,接下来会走几章剧情啦~讲讲恩怨啥的。首-发:.inf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