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谁不要停?”袁城逼问,“我是你什么人?”
朗白终于难耐的哭起来,泪水滚滚而下,白玉雕凿一般的脸几乎狼狈不堪:“爸爸,求求你!爸爸!”
袁城血往头上涌,手上加紧几下,很快让朗白呻吟着发泄出来。高|潮来得如此猛烈,以至于朗白在喷射的刹那间几乎丧失了意识,大腿内侧肌肉痉挛着,一片情|色狼藉。
袁城自己下身胀硬得发痛,他觉得自己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忍住,简直就是自制能力的一个奇迹。
朗白昏昏沉沉,似乎已经人事不省。他轻轻叫了声:“阿白?”
没有回音。
“阿白?”
筋疲力尽的小儿子渐渐发出均匀的呼吸声,似乎在被折磨了一整天之后好不容易才得到了一点点休息。袁城试着去抱住他,但是突然感觉到手臂湿湿的,一看才发现他肩胛骨上的烫伤被挣裂了,血水都沾到了床单上。
“……明天早上在找你要账。”袁城在朗白而边上低声说了一句,然后给他重新上好烫伤药,站起身自己去洗手间解决。
手上还粘乎乎的,似乎还残存一些体温,带着小儿子身上的气味。
袁城心里苦笑。他虽然不算个荒yín无度的暴君,但是也从没在性这方面委屈过自己。欲|火焚身的时候委屈自己亲自动手,对几年前的袁城来说根本没法想象。
他在脑海里把小儿子尽情吃掉了一百遍,但是却无法走回一墙之隔的卧室去付诸实施。
那床上睡着他最珍爱的小儿子 袁城是袁家最有权威的人,但是在他袁城心里,小儿子才占据着最高的地位。
26、李明羽
周正荣第二天早上奉命去找袁城的时候,发现小少爷的公寓门没有关。他吓出了一身冷汗,心想难道昨晚袁城秘密探视小儿子的行踪被哪方敌对势力知道了然后这样那样那样这样了不成?万一袁城有个万一,太子爷上位之后不会放过他们这帮亲信的啊。
周正荣战战兢兢的推门进去,跃入视线的是一个简单客厅,中间两排沙发,面对着电视机,一个鱼缸放在地面上。房间里稍有凌乱,看得出门口有挣扎过的痕迹,玄关的鞋柜被踢了一脚,几只袜子也散乱的堆在地上。
“……啊!咳咳咳!咳咳!……”
周正荣恍然间觉得自己好像听到了小少爷的声音,但是紧接着就消失了。他凝神静听了一会儿,不知道小少爷是在家还是出了什么事,也不知道是就这样贸然进去,还是干脆退出来。
想了半天,他决定还是退到门口,作势敲了几下门:“袁总?袁总您在里边吗?门没有锁,我是老周!”
房间突然陷入了一片完全的静寂。
“袁总您在吗?会谈方的车已经到达并且通过安检,马上就要动身……”
周正荣穿过客厅,看看厨房没有人,浴室没有人,书房里也没有人,他正打算推开一扇紧闭的卧室门,突然只听里边传来袁城的呵斥声:“呆在外边!我一会就出来!”
与此同时传来非常响的撞击声,周正荣吓了一跳:“袁、袁总,怎么了?要帮忙吗?”
袁城打断了他:“滚回去!”
周正荣毛骨悚然,立刻重新退回客厅里:“……是!”
这“一会”足足过去了半个小时,周正荣也不知道里边发生了什么,内心极其忐忑不安的等在外边。当他最终觉得自己再也等不下去了、打算冒险去敲一敲门的时候,突然只听卧室里传来悉悉索索的穿衣洗漱声,紧接着是一阵走近的脚步声,然后门开了,袁城有条不紊的扣着自己的衬衣扣,脸上神情平静如水,半点看不出刚才暴怒的迹象:“哦,老周,你来了啊。”
周正荣胆战心惊的点头,目光越过袁城身后,往卧室里快速望了一眼。
朗白正坐在大床边上,一只手捂着嘴,好像是被什么东西呛着了一样咳得很厉害。他上半身什么都没穿,灰色的棉质睡裤拖到地摊上,露出半只光裸的脚。
袁城漫不经心的吩咐周正荣:“你去外边等着。”说完转过身走回床边,似乎很温柔的想拍拍小儿子的背,但是紧接着就被朗白猛然挥开了手。
那个动作非常激烈,不像是儿子推开父亲,倒是像仇人之间一般。
周正荣诧异于小少爷的大胆,据他所知朗白本身是个文静柔和的人,对父亲就更加柔顺了,这对父子之间感情非常好。再说就算袁骓在父亲面前,也都是提心吊胆、如履薄冰的,什么时候敢这样挑衅?
更加出乎他意料的是袁城没有生气,只顿了一下,淡淡的吩咐:“去漱个口吧。”
朗白不需要他说第二遍,直接起身冲进卧室配套的洗手间,重重摔上了门。
周正荣忍不住低声问:“袁总个,小少爷他……”
“哦,”袁城说,“被欺负了。”
被欺负了?被谁欺负了?怎么欺负了?周正荣无法想象,他僵立在了卧室门外。
“叫会谈方再等我一下,大概迟到一会儿,叫他们做好心理准备。”袁城往浴室里走去,“反正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现在不论什么事情,重要性都无法和他的小儿子相提并论。
水龙头哗哗的开着,朗白几乎把整个脸探到水下冲得喘不过气来了,才喘息着抬起头。镜子里映出袁城冷酷的脸,朗白猛地转身,紧接着就被父亲一把抓住手抵在流理台上。
“外……外边有人!”
袁城听出了小儿子语调中的惊恐,他微微眯起眼睛,仿佛很享受一样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慢慢的伸出手,在朗白惊惧交加的视线里,轻轻抚摸着他唇角上的擦痕。
“我是来参加李明羽的</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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