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一手玩弄妻子,一手极速套弄自己阳根,中途抱起新乐,把她捏在手里像个什么物件似的,用她的下阴摩擦自己龙阳,又把她转个身夹住她双腿,嫩臀抵着自己下腹,阳根在她腿间进出磨弄,刮着她的阴部,颠弄了半天,突然把人抱起,扶着龙阳把毒精全射到地上。
新乐还以为这就完事了,正准备休息喘息,却又被人打横抱在腿上,低头咬住胸口乳头,手插进阴道里继续狎弄。赤条条地像个玩物一般,仰面对着水色晴天,飞鸟白云,身体却在人家嘴里手里,被摸得高潮连连,快意袭脑,嗯嗯啊啊地话也说不清。
那大手粗暴地揉搓阴部,手指在阴内发威,掌根摁着花蒂磨弄,蜜穴口和决了堤一样,一股一股的水往外冒,弄得二人身上湿了一大滩。小公主最终被闹得手脚无力,呜呜咽咽哭出声来。
“夫君……嗯……呜呜……难受……”
谢湘抱紧她,手指还在里边chōu_chā搅弄,沉着嗓子在她耳边问道:“我也难受,想进去。可是我身上说不定还有余毒,你怕不怕,不怕我就进去。”
新乐浑浑噩噩抬头看他,雾蒙蒙的眼睛里是无尽的爱欲。
“不怕的,我喜欢你。”
谢湘胸中情潮沸腾,再也无法隐忍,将她抱起双腿分开往上一抬,穴口对准胯下龙阳,再放下去,狠狠顶到娇妻体内深处。
“骗你的,那酒我只喝了一口,看到那个妖妇出来就已经用内功逼出去了。你给我清的那些也只是些余毒罢了,射了一次现在早干净了,后面的都给你。”
被亵玩了半日,终于阴内撑满,阴阳交汇,小公主反而不哭不闹,搂住丈夫,乖顺地应和他的chōu_chā,趴在他肩上一声声包含情欲的娇吟都送进他耳朵里。
夫妻俩成婚以来,在性事上总是一方孜孜索求一方含羞退让,却又总是圆满惬意,从没有半点的不快乐。连谢湘自己,也未曾料到怀里这个文雅的小公主会在他手里变成红颜欲海,让他沉迷至此,越是这样疯狂占有她,越是无法自拔地深陷其中,也不知道是谁中了谁的迷毒。
两人幕天席地尽情云雨一番,完事了娇气的新乐又两手一摊,什么都不干,只推说累,扫尾的事全交给某人,连衣服都不愿自己穿。
回到留春阁沐浴更衣,宴席中途就溜号的秦冼,舔着脸来打听,两人皆是无语,不约而同叁缄其口,什么消息也不告诉他。
慧梦叁人终于团聚,与沉勤思一道来向新乐作别。
“多谢沉道长相救,若不是有道长相助,恐怕真要九死一生了。”
“哪里哪里,贫道不过是略尽微薄之力,便是没有殿下嘱托,也不能见死不救。”
新乐谢过沉勤思,转而对慧梦等人面色歉然道:“对不住,没法帮几位师太将令师叔魂魄释出。”
“妙娘说哪里话,我们谢你才是,若非你临危出手,只怕无人可以生还。”
回想起当时惨状,众人不禁唏嘘不已。
新乐突然想起谢湘毫不留情的一招,结果了芸娘性命,冷酷果决实在出乎意料,禁不住微微摇了摇头。
“怎么了?”谢湘看妻子摇头,柔声问道。
“没什么,只是想起那两人的内情。那把剑或许真的是阮氏祖先所铸,但阮云姜用夺舍之术,抢占他人身体,违背天理,而且还没本事控剑,就拿出来乱用,真是死不足惜。”
“呵呵,我原先就觉得江越死得蹊跷,那姓阮的技不如人却叁翻四次大着胆子与我交手,也十分古怪,原来竟是有恃无恐。幸好夫人有通天之能,除了这神棍,造福天下,否则后患无穷。”
新乐听谢湘吹捧自己,脸上一红,干咳一声道:“他太贪心了。又要贪什么岛主位子,又要贪人肉体续命,又要贪自己用不了的剑……”
“还想贪你。”
“……嗯。”新乐瞟了一眼某人,“你的侍妾也是诸多隐情,不过到最后,竟然是为了赎罪救人,倒是意料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