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气的小公主此刻像个老实的婢女,柔顺地服侍着霸道的主人。
“可以了吧。”擦完魔头的小腿,新乐吁了一口气,心道总算弄完了,这下总可以放我回去睡觉了吧。
“当然不行,你漏了要紧的地方没擦好吗?你洗澡不洗阳物的?”谢湘一脸理所当然地说着露骨的话,口气讥嘲,阴阳怪气。
新乐脑仁生疼,扶额道:“我又没有……再说你刚刚说出了汗才要擦,难道你内什么还能出汗吗?”
“现在不就在出汗吗?你看不到?”
新乐几乎气得要吐出血来,怒道:“你不要欺人太甚!谁要帮你做这种……这种……这种下作的事情啊!”
“怎么下作了?本座让你擦身而已,是你自己见色思yín,脑子里下作吧。”
看到谢湘一副颠倒黑白幸灾乐祸趾高气昂的样子,新乐顿时觉得和他多说一句都是对自己的折磨,纯属给自己找不痛快。
她不再争辩,转身搓了一把毛巾,绞干,再一次跪到丈夫腿间,狠狠地咬着嘴唇,像上刑场一样鼓起全身的勇气,把耻部和袋囊都擦了一遍,最后用手中的毛巾包裹住那根粗壮的硬物,上下擦拭,吸掉前端渗出的jīng_yè。
整个过程好像持续了一整年一样漫长,那根怪物在美人的碰触下越发紫胀,表面青筋暴起,犹如凶兽。新乐握住它的时候,一阵恍惚,只觉得自己下腹燥热,有一股难以言表的感觉在身体里流窜,弄得自己面孔潮红,心痒难搔,私处空虚。
她当然知道这是情欲,自己竟然对着男人的阳物起了欲望,完全不可理喻。
被她握在手里的人就没那么多想法了,谢湘单纯地享受着妻子隔着毛巾套弄性器的快感,阳物上传来久违的酥麻,让他舒服得眯起眼睛,巴不得娇妻永远别停下,最好张口含进去,用舌头好好舔一舔,吸一吸。
新乐看到谢湘舒服的表情,不知道为什么为难起来。她肯定是不想用手给这个讨厌的男人做这种下流yín荡的事情,但却不知为何,对他健美的肉体,粗壮的阳物,被情欲淹没的俊美脸庞,似乎有着深入骨髓的眷恋。
虽然是个很讨厌很没节操的人,但他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好看,这就是所谓男色吧,而自己就是那种很没骨气会被一个脱光的男人轻易勾引的女人。
结果新乐嘴上虽然义正言辞,手里却磨磨唧唧一直没有停下来。
谢湘睁开双目,突然握住娇妻的手,深深地看着她抹着粉云的小脸,轻轻扯掉了隔在她手心和自己分身之间的毛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