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少有人知道,之澈怕极了老鼠。
还在老家上小学的时候,之澈在放学后会先去小饭桌写作业,荆弈成会在7点左右去接她,小饭桌的爷爷奶奶年龄大了,有时之澈下楼的时候会帮爷爷奶奶拿走垃圾。
那是个周四,小肉墩子之澈晃晃悠悠的拖着垃圾袋往公共垃圾桶走,突然听到什么声音,低头一看,一只已经面目全非显然已经死去多时的老鼠尸体,双眼已经凹陷,上面爬满蚂蚁,还飞了几只苍蝇,那老鼠尸体的嘴竟然一张一合,又不像完全死透了。
之澈泛起一阵恶心,不想再看一眼,却挪不开眼睛。
一双大手遮住她的眼睛
“肉肉,我们回家,别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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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弈成很难描述现在的心情
被父母抛弃,经历亲人故去,年少离家,北方城市彻骨的寒冷,在权力斗争中被牺牲,得意,失意,欺骗,重生,他都从未觉得人生渺茫,因为一直以来,荆弈成都是个偏好把自己命运握在手里的人
可现在,他的手,抚摸着女儿之澈的下体
少女从未示人的秘密花园此时含苞待放,像孩子呼唤至亲一样向他吐露“心声”,可这里哪有什么舐犊之情,整个房间充斥着情欲的味道。
荆弈成伸出拇指,慢慢揉搓之澈的小核,潮水便再次如洪泄一般袭来,
“啊···爸爸···”
之澈绷紧了脚趾,这是她从未体验过的感觉,就算曾经一边想着荆弈成一边自己不熟练的摩挲过敏感处,也没体会过这么剧烈的快感。
“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