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闻哲公子笑道:“无妨,云族长也不必如此客气,既然你云家晚辈想挑战,何不顺他之意?反正我也没任何意见。”
云超气不过,当即就要动手。
但云中泰及时拉住了他,对他摇头,示意他别冲动,这才让他罢手。
“我虽受伤,但却怪不得哲公子,只能怪我技不如人,云超,你且扶我回去。”云中泰对云超说。
云超不甘地瞪了哲公子几眼,只能依大伯的话,扶他回去。
随后,云傲天也说了些客套之言,大意是想带哲公子四处转转,之后再留下来用晚膳之类的。
哲公子却没什么兴趣,拂袖道:“免了,你们云家也没什么好参观的,邀月楼尚有事情要处理,我就不多留了,就此告辞!”
说罢,他带着岳家的人,说走就走了。
他们一走,云家人和江家人都是松了一口气。
此人可谓是个魔星,云家和江家都不敢招惹,都是小心翼翼的应付着,终于看到他走了,大家的心里也算是石头落了地。
这时,江家的一位长者指责江逸尘,道:“逸尘,你身在云家,吃云家的住云家的,非但不知道感恩,反而唯恐天下不乱,你可知错?”
江家众人皆有歉意,方才若不是江逸尘添油加醋地捣乱,说不定云中泰还有办法避免跟哲公子打。
可就是江逸尘不识轻重,胡言乱语,唯恐天下不乱,这让江家人很惭愧。云家对他们江家的恩太大了。可唯独这江逸尘没有感恩之心,让众江家人在面对云家的时候,颇有点无地自容。
此时那江家长辈当着众人的面,指责江逸尘,也是想给他个教训,让他学会稳重。
可江逸尘却不知道这位长者的苦心,只冷笑道:“又怪我?这又全是我的责任么?”
那长者见他完全没有悔改之心,顿时大怒:“黄口孺子,说话不分场合,不分轻重。方才若不是你多嘴,云中泰先生说不定就能避免一战,也就不会受伤。我们江家如今寄居云家,你非但不安分守己,还唯恐天下不乱,你所谓的教养何在?你也要明白你现在的身份,你还以为你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公子哥么?人总要学着长大,你也需要学着稳重点了。”
“我不要你来教!”江逸尘也是十分排斥,怒喝一声,转身就匆匆跑掉。
刚才那位江家长者算什么东西?凭他也敢训斥我江逸尘?
放在以前,父亲江瑞生还在的时候,他敢说半句这样的话?
“江逸尘,你给我回来!”那长者喊道,但并没有用,江逸尘不听他的,早已经跑远了。
不由地,他叹了一声,歉意地对云傲天说道:“真是对不起,云族长,逸尘这小子从小娇生惯养,养成了公子哥的个性,说话不懂分寸,还请见谅。”
云傲天点点头,也是体谅江逸尘丧父不久,道:“无妨,他还年轻,若是好生教导,未尝不能成才。”
却说江逸尘,他怀着一肚子的怒气,直接就冲出了云家庄。
心里一直在想:“你们无论有什么错都怪我,自从我爹死后,你们反正怎么看,都瞧我不顺眼,根本就没拿我当江家人,既然你们不当我是族人,我为何要死皮赖脸地继续跟你们在一起?”
“你们别后悔……我江逸尘这就离开你们,跟你们分道扬镳,我就不信我一个人不能活下去。以后我若是出人头地,必定叫你们追悔莫及!”
他怒气勃发着,越想越恼,出庄不远,便是看到哲公子等人的身影还没走远。
忽然之间,他灵机一动,似是想到了什么。
立马加快了步伐追了上去,喊道:“哲公子且慢,等我一下!”
项哲等人闻声,略疑惑,停下脚步,回头看他,问道:“你是谁?有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