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金莲立在一旁只看不讲话,李娇儿伸展了手臂去接雪花,雪花全都融化在了她的手心里,冰冰凉凉的好不爽快。
三人如此在雪花中闹腾了一会儿,潘金莲感觉身子有点儿凉,说,“我们还是回屋吧,着了凉麻烦。”
孟玉楼跟着也附和了,道,“官人,明天可以打雪仗。”
李娇儿双手上扬装扮成玉兔,说,“还可以堆雪人呢。”
西门庆伸手抓她过去,说,“雪人好像没有那么长的耳朵。”
期间的故事我们略微一提,这天夜里也便到了,众人在牌位前磕头叩首,感谢了祖先的赐福,然后春节的夜晚便来临了。
春节的夜晚不是一般的夜晚,因为它是春节的夜晚,我们把它简化的话便是春夜,和春有关的是什么,大伙各自想去吧。
丰盛的晚餐一道道的摆到床上,有鲁、川、粤、闽、苏、浙、湘、徽八大菜系,还有各少数民族的特色菜,我们简单的一聊,只道是非常奢华,你能想到的美食这里都有,不清楚的还以为是美食大赛呢。
孟玉楼和潘金莲果然唱了那首曲子,一家人和和气气的好不温馨,这个讲那么一句,那个插这么一句,一个晚上‘唰’下子过了大半。
众人接近十二点才散去,西门庆果然同李娇儿一起去了,两人先后进了房间,那时秋富已经为他们铺好了被盖,热水也端了进去,两人洗过脚让秋富去了,关起门准备行他们的好事。
李娇儿仍旧陶醉在众人的谈话中,说,“官人,金莲妹妹讲的那一个笑话太逗了。”
西门庆记不清她讲的是哪一个,一夜间讲了有那么多呢,问,“哪一个?”
李娇儿满面含笑着说,“就是灯草和尚那个。”
西门庆被李娇儿的表情逗的一乐,说,“你们女人还真是奇怪,真不见有多激烈,伪倒是回味无穷。”
两人先后脱了衣服,李娇儿里面是白色的薄衣服,拉了被子盖在身上便躺下了,西门庆伸手抓她一把吹灭了灯,随后也钻了进去。
西门庆紧紧搂着李娇儿,悄声说,“好冷啊。”
李娇儿依偎在他的怀里,说,“明天肯定更冷,俗话道下雪不冷化雪冷。”
西门庆手垂下去抓着李娇儿的蛋,颇有节奏的摸了很多下,说,“娇娇,天冻的我都没有了,要不明天早晨再干吧。”
李娇儿哪里还能等到明天,机会可是稍纵即逝的,她伸舌头去主动的逗弄西门庆,说,“官人,我来把你死去的唤醒。”
西门庆平躺着身子任由她摆布,李娇儿很快消失在了被窝里,原来她的舌头已经去舔西门庆的那话儿了,此间的春事我们不提,只道是不经太久西门庆便抖擞了精神,翻身把李娇儿平推起来。
时间是短暂的,在如此的特定情况下,两人行过了好事已经是大汗淋漓,痛痛快快的躺在被窝里,一个道,“官人,你好棒。”
一个道,“娘子,你好美。”
西门庆休息了一会儿,下床想要,可惜不知什么原因,迟迟不出来,惊慌的开口问道,“娇娇,我怎么不下来了?”
李娇儿听他那么一讲便笑出了声音,说,“官人,我们刚刚行完了好事,排精元的那个管道膨胀着呢,等软下来便可以了。”
她的话还没有讲完,西门庆已经可以出来了,只是细细的一股一股,说,“原来娇娇还是个医学家。”
当夜的事情我们放过,接着把以后的事情聊,不过我现在要把自己的身体状况讲一下,这一周每天接近三次的流血,比起辛苦的女人还要心苦,肺功能可能不行了,鼻血真是止不住的往下流,讲句大实话,我还不想死,至少这本书完本前不想死,祝福我这个老不死的吧。
春节过后,雪花飘满了院子,前前后后的东西都覆盖了起来,像穿了一层别样的外衣,屋檐上结起了冰块,水缸里冻成了一块。
西门庆同四个老婆这时正在院子里打闹,池塘上也结了一层厚厚的冰,几个家丁从上面滑过来滑过去,搞的院内欢声笑语好不愉快。
月娘同丫鬟玉萧一起堆了个大雪人,上面还插了装饰的东西,孟玉楼则是同潘金莲、西门庆打的火热,李娇儿倚着亭柱看着他们,暗想生活还可以如此和谐。
孟玉楼见李娇儿面带笑容的站在那儿,开口说道,“娇娇姐姐,一起来呢,我们姐妹三个打官人一个。”
李娇儿微微笑着加入进去,没有三分钟时间,身上已经被西门庆打了一个遍,无可奈何的躲到了亭子里,说,“我不玩了,官人枪法实在太准了。”
孟玉楼同潘金莲过了一会儿也停了下来,求饶道,“官人,不玩了,我跑不动了。”
故事开讲,好戏开来,票票飞飞,各位干叔叔、干阿姨,干哥哥、干姐姐,干弟弟、干妹妹,千万不要吝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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