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平达待大堂重新安静下来,盯着西门庆的眼睛问道,“西门大官人,请问你与潘金莲的第一次发生在何年何月何日?”
西门庆挺了挺,说道,“牛状师,你这话讲的真有趣,当然是洞房花烛之夜。”
牛平达听他如此回答,拍着巴掌大笑了起来,知县看他那癫狂的样子,开口问道,“牛状师,你是不是早晨忘了吃药便来了?”
牛平达朝后面挥手说道,“请永福寺的大赖出场。”
大赖迈步走了进来,垂手光头冲着群众们乐了一个,袈裟破到了不能再破的程度,裤腿上面洞洞挨着洞洞,令石女们看了无比羡慕。
牛平达冲着大赖笑了笑,问道,“大赖大师,请问你是在哪里见过西门庆与潘金莲?”
西门庆见和尚出场,气的脸色绿的难看,潘金莲则是红的异常,两人心中的反应也各不相同。
大赖挠头思索片刻,说道,“武大郎百日的时候,我与兄弟们被请了去做法事,曾亲眼目睹了他们的奸情。”
西门庆双拳握在一起,问道,“大赖大师,你可有什么证据?”
大赖冲他微微的笑了一笑,回答道,“在我模糊的记忆里,清晰的记得西门大官人的上有颗痣。”
西门庆气急败坏的冲他挥手,讨价还价的说道,“这个不算,其他的呢?”
大赖闷头细想,说道,“我还记得潘金莲呻吟时的声音。”
大赖话讲过之后,当众便模仿了起来,声音尖尖而略微婉转,叫喊道,“啊、啊、啊,哦…,啊、啊、啊,哦…。”
群众们听的乐成一团,知县示意大赖可以去后面休息了,拍着桌子叫了安静,说道,“百日之时离他们二人结婚只是短短几日,婚前几日的同居我们还是应该包容的。”
牛平达无可奈何的耸了耸肩膀,摊开双手说,“知县大人,我看你是包庇罪犯,我们证据为何到了你那里都成了情有可原。”
知县没有过分激动,挥了挥指挥棒,说,“衙役,把牛状师拖出去重打二十大板。”
牛平达自然不服从安排,大声的质问道,“知县大人,你不得乱用私刑,我没有犯罪,你不得加害我。”
知县朝着桌面用力的拍了一掌,说道,“俗话讲,抓奸在床、抓杀见刀,你们今日分明是诬陷,退堂。”
此事我们详细的讲了过程,然后粗略的给了结束,为何如此做呢,其实俺是用心良苦啊,因为后面还有更好的东东。
武松再次遭到了失败,马自达没有再安慰他,因为他算是彻底的看懂了,那个知县分明就是西门庆的狗腿,这个现实的世界上哪里会有狗腿咬狗的道理,失败根本就是无法避免的。
当日西门庆与潘金莲回去之后,潘金莲并没有露出喜悦之色,她恼怒西门庆睡了迎儿,这种伦乱的事情实在丢人丢到家。
西门庆心情没有受到影响,反而乐的比平时多喝了几杯,搂了李娇儿在怀里亲嘴儿,潘金莲不高兴的随便吃了点便回去了。
李娇儿还以为她是生自己的气,朝着孟玉楼埋怨道,“玉楼妹妹,官人又不是她一个人的,难道我们连亲个嘴都不行了嘛。”
孟玉楼自然也是同样的心情,咬着牙齿恨恨的说,“娇娇姐姐,就是嘛,自从她过了门,我还没有与官人亲密接触过呢。”
西门庆没有理会她们的意见,站起身追随潘金莲的脚步而去,留下一句不知所谓的话语,“她不是因为你们生的气。”
李娇儿与孟玉楼两个小女人的小心眼我们不谈,单把潘金莲仔细讲来,西门庆追她一直去了自己的房间,从后面把她抱住扔到了床上。
潘金莲不想搭理他的闭上眼睛背朝他躺了,西门庆坐在床沿上,伸手抚摸着她的背部,问,“金莲,有什么不满你就明讲出来,我们应该相对一些。”
潘金莲咬着嘴唇,说,“官人,你怎么连迎儿也睡了呢。”
西门庆俯子解释道,“金莲,又没有血缘关系。”
潘金莲猛的一下子坐直身子,朝着西门庆的肩膀咬了一口,问道,“官人,你是什么时候与她做的?是不是在武大郎死了之后,我们朝夕相处的那几天。”
西门庆伸手捏了捏潘金莲的小脚,暧昧的柔情说,“金莲,我与你做的时候保证心里没有别人,迎儿是前些日子不小心搞的,她那时不是已经做了鸡嘛。”
潘金莲听过西门庆的解释心情好了些许,翻过身来抱了西门庆的腰,说,“官人,毕竟她与我曾是母女关系,今后你万万不可以再做了。”
西门庆亲着她的小嘴下了保证书,两个人赢了官司自然要庆祝一番,喊了春梅和秋菊,让她们准备了点心和米酒,两个人便吃便就做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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