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并不知道箱中的物品,只清楚那是自己本分的工作,说,“知县大人,那都是我应该做的。”
秘书小赵端了红酒过来,礼貌的冲着武松一笑,眉眼间含情的说,“武捕头,请品酒。”
武松礼貌的回了她露齿一笑,说,“谢谢。”
此间啰嗦话语我们不谈,只道是武松从县衙回到住所,路途中见人们对他是指手画脚,这令他感觉万分惊慌。
马自达按照事先的约定,率先去了武松的住所,这会儿见他归来,站起来迎接他,说,“五弟,你可算回来了,怎么可以住如此小的房间呢。”
武松心中带着疑惑,急着去他的哥哥家,随口回答道,“大哥,兄弟生来似乎就是这十平米的命,我要去哥哥家,恐怕还要委屈你几个小时。”
马自达拉拉武松的手臂,说,“五弟,我与你一同前往,你的哥哥那也算是我的兄弟。”
武松心无所想的没有拒绝,说,“大哥,那我们快去快回。”
事情是定了型的,他们快去肯定没有问题,但是要想快回恐怕没有那么容易,就连作为看客的我都要大呼一声,,难度好大。
两个人很快便到了武大郎处,武松紧跑几步推门进去,里面的情景却令他大吃一惊,不由自主的把话脱口而出,说,“哥哥,嫂嫂。”
没有任何人回话,屋中是空荡荡的,武松转身快速爬上楼梯,二楼是同样的结果,除去墙壁见不到任何可以踢打的物质。
马自达坐在楼下窗台上,双臂抱在了胸前,比激动的武松还要傻眼,这倒底算怎么一回事呢。
武松搜寻无果而归,自顾自的走出了房门,拦住了经过的一个路人,拽着他的衣服领子便问,“你知道我哥哥与嫂嫂去了哪里吗?”
路人被他过激的行为行为吓了一跳,不知所措的反问,“你是谁?你哥哥嫂嫂又是谁?”
武松见在他身上问不出结果,无可奈何的放他走了,马自达从屋里缓缓走来,说,“五弟,淡定,淡定。”
这种情况放在谁身上还能够淡定的下来,总之我是不行,武松比我稍微要强那么一点点,他先听了听马自达的建议,然后才去冲动的行动。
马自达手里多了一把蒲扇,拿在耳旁微微摇着,说,“五弟,先去邻居家里问。”
武松与马自达结伴去了左邻,左邻住的是两个刚结婚的小两口,深知潘金莲的韵事儿,男的一方还经常把女的幻想成潘金莲呢,当然了,大都是在夜里床上那么做的。
武松敲门而入,客客气气的问道,“小兄弟,你可知道武大一家去了哪里?”
屋中男人正在往水缸里灌水,猛回过头去看武松,他对武大郎有那么一个弟弟早有耳闻,现在大约也便清楚了对方是谁。
屋中男人深知西门庆不是好惹的货色,自然不敢出头讲出来,只能说,“前些日子隔壁失了一场大火,后来的事情我们便不知道了。”
武松一听大火来袭,冲动便又要扯人家领子,往前走了几步,喷着口水问,“失了大火,那有人伤亡吗?”
屋中男人一阵语塞,没有做出任何反应,女人走到自己男人身边,冲武松眨了眨眼睛,暧昧的说,“官人,我们不太清楚,你去县衙里问一问吧。”
武松见再问也是折磨,转过身又往外面而去,马自达跟在他的后面,想替他分担解忧却又使不上劲,看着他的背影颇为伤怀。
武松没有多时,疾跑而去了县衙,马自达骑头黑尾巴白马跟在后面,紧张的不清楚他会做出什么事情。
武松不用多时便进了知县办事处,当时知县正和赵秘书办着事,见到他推门而入,吃惊的拿了被盖贴在身上,问,“武捕头,怎么了?”
武松声音洪亮的质问,“知县大人,我的哪里去了?”
知县哪里清楚他哥哥哪里去了,他只清楚武松的‘弟弟’还在武松的裆下,无可奈何的耸了耸肩膀,反问,“武捕头,你还有个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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