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婆挥手把画举了举,展开了放到石桌上,说道,“月娘,我在西祠淘到了这幅画,可惜又不知真假,所以拿来让大官人给鉴赏一下。”
西门庆拿眼望去,第一下便觉得不对劲,那纸张新的很,再仔细的看便知道了其中蹊跷。
西门庆虽然年少不老,但他在偷情方面依旧是老奸巨滑,开口说道,“老婆子,把画先放在我这儿,等明天我再归还给你。”
王婆听他如此直白的给了答复,因此也没有过多停留,又与月娘攀谈了些许时候,便以家中还有事的理由告辞了。
这天晚上,西门庆研究了之后便把画放到了孟玉楼的闺房里,自己则是去了月娘那个睡,这不是闹着玩的,在月娘处,月娘不会缠着西门庆,但是假如睡在孟玉楼处,不干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们心里都很清楚,通常而言,干不干都是由我们男人说了算,但是这里面有一个误区,那便是在不同女人床上有不同的结果,假如西门庆睡在孟玉楼的床上,她用尽了办法挑弄,硬起来了怎么还能不干,所以说,干不干这是一个问题。
废话不可以不讲,但是应该尽量少讲,只说是那一晚西门庆去了月娘那儿,留了孟玉楼孤零零的在房间,李娇儿当然也是独自一人,于是二人便聚到了一起。
孟玉楼取了那一幅画,拿到床前平铺开来,仔仔细细的盯着看,冲身边的李娇儿说,“娇娇姐姐,我有一种直觉,这幅画根本不像淘来的,弄不准这里面有什么猫腻呢。”
李娇儿趴在床面上,抬眼盯着仔细的看,疑惑不解的问,“玉楼,为何这么讲呢?”
孟玉楼伸手指着画面上的井,划过井旁的三件东西,说,“娇娇姐姐,你看这儿,如果是专业画家的话,他怎么可能会无端端的添加这些呢。”
李娇儿拿眼望去,心中暗暗的琢磨,潘桃、金子、莲花,这不就是潘金莲的首字嘛,她惊讶的说道,“潘金莲。”
孟玉楼深居闺房之中,哪里听说过这么一野史人物,问道,“娇娇姐姐,潘金莲是个什么东西?”
李娇儿一听潘金莲的名字便来气,恨恨的说,“潘金莲不是个东西。”
孟玉楼自然对这个感兴趣,女人嘛,本来就应该这个样子,如果要谈论女人味,这个便应是其中之一。
她含笑着问,“娇娇姐姐,潘金莲是什么人?与姐姐有什么深仇大恨?”
李娇儿背过身看墙面,垂手拍打着,说,“潘金莲是官人在外面养的野货,那个小烂货谋害死了亲夫,现在八成又想着官人了。”
人在气头上难免会讲出这种话,孟玉楼内心里觉得好笑,表面上肯定还是没有表现出来的,说,“娇娇姐姐,既然是烂货,那就让官人去干吧,戳她的才好呢。”
李娇儿听孟玉楼如此劝解,心里想开了许多,重新回到趴着的姿势,说,“玉楼,我们再看看讲的什么话。”
孟玉楼自小受到的教育良好,再加上人比较聪明伶俐,浏览了一遍之后说道,“娇娇姐姐,她这是让官人明天去找她,不然的话她就投井自尽。”
李娇儿听的一乐,把手臂伸到面前看,说,“那我们明天就缠着官人,让投井自尽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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