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天晴日明,太阳挂在半空中,夏日暖暖的风声吹来,温了很多杯的酒与很多人的心。
西门庆面部皱纹里都充满了笑容,精神爽到了乐翻天,拿着酒杯一桌桌的敬,孟玉楼花色重新绽放,并且她的父母也同来捧场了。
西门庆劳累了一整天,终于熬到了洞房花烛夜的时间,兄弟们先把孟玉楼折腾了一遍,摸的摸,揉的揉,然后又逗弄起西门庆。
祝实念被挤在最前面,笑着说,“大哥,给我们舌吻一个看看。”
众人一同起哄,气氛瞬间白热化,顶峰的感觉袭来,西门庆面对如此大的压力选择了屈服,说,“大家都不要冲动,亲就亲嘛。”
男子汉大丈夫,说到便会做到,西门庆低下头俯子,把孟玉楼紧紧抱在怀里,用力的朝她嘴唇吻去。
一阵狂风骤雨般的热吻,孟雨楼被亲的是天昏地暗,找不到合适的方向,扶着床面直喘粗气。
听人以前讲过,说是亲嘴能把人亲死,当时我还真不信,那不等于变态杀人嘛,现在我信了,亲嘴不仅会爽,原来还会爽死人。
经过了一段时间的折磨调戏,西门庆终于拥有了与孟玉楼单独相处的时间,屋中暗红的灯光仍旧亮着,像眼睛蛇吐的血丝。
西门庆直眼盯着孟玉楼的醉态,越看越觉得漂亮迷人,思索片刻吟诗一首,“孟玉楼的模样像副画,身材面孔顶呀顶瓜瓜,我的感觉如同做爸爸,当然还有一起插啊插。”
孟玉楼侧躺在床上,脱离裙子露出来,醉的比西门庆还要豪放,说道,“官人,你的诗好棒。”
西门庆听她讲的肉都麻了,笑着说,“娘子,一次好诗不算好诗,难的是一辈子的好诗。”
孟玉楼歪着脑袋瞅他一眼,说道,“官人,更难的是一被子的好诗。”
西门庆色迷迷的趴到孟玉楼的身上,的的说,“娘子,那我们赶紧一被子好湿吧。”
于此同时,星星照耀的内三屋里,月娘与李娇儿盘腿而坐,各人有着各人的苦恼。
月娘张大嘴吐口舌头,眼皮没有精神的耷拉着,说,“娇娇妹妹,官人估计这时候正快活着呢。”
李娇儿垂手抠着脚指甲,眉眼里带着愁容,说,“月娘,如果攻击不行就妥协吧,官人让我去同乐我便去。”
月娘伸手亲蜜的拉拉李娇儿,说,“娇娇妹妹,那个玉楼一看就不是好鸟,相处起来肯定没有我们两个合的来。”
李娇儿捂嘴打个哈哈,说,“月娘,我们见鬼就学着讲鬼话吧。”
月娘冲床下面的盆吐口唾沫,说,“娇娇妹妹,鬼话哪里那么好学,在我个人看来,难着呢。”
李娇儿愁容变笑颜,说,“月娘啊,难也要学,不然落后就要挨打。”
月娘深叹一口气,说,“娇娇妹妹,我们生存的这个年代,女人的个人生活基本上就是悲剧。”
李娇儿搓一下自己的脚面,说,“月娘,谈起悲剧,我倒是想到另一话题,其实我们大可不必悲观的看事情,同样的一天,为何悲而不喜呢。”
月娘的气无论如何叹都叹不完似的,听李娇儿讲完又重重叹了一口,说,“娇娇妹妹,谈何容易呢,讲起来简单,做起来困难。”
李娇儿拿起床头桌面上的一部曲子,放在眼前用心观看,说,“尽力吧。”
月娘见她仔细看书,便说道,“娇娇妹妹,还不如唱首曲子给姐姐听呢。”
李娇儿眼睛挪离曲本,谦逊的说,“月娘,我好久没有唱来。”
月娘拿话比喻着劝她,说,“娇娇妹妹,这没有什么的,你看我,好久没有做了,到该做的时候还不一样湿。”
李娇儿清了清嗓子,说,“月娘,那我就唱一个了,是王菲同学的《红豆》。还没好好地感受雪花绽放的气候我们一起颤抖会更明白什么是温柔还没跟你牵著手走过荒芜的沙丘可能从此以后学会珍惜天长和地久有时候有时候我会相信一切有尽头相聚离开都有时候没有什么会永垂不朽。
一曲过后,月娘鼓掌笑言道,“娇娇妹妹唱的实在太好了,比叫的都要上一个层面。”
李娇儿笑着捏月娘的腿,说,“姐姐敢笑话我,看我如何收拾你。”
两个人讲着话打闹在一起,姐妹般的躺到床上,窗外的星星还是那个星星,半空的月亮还是那个月亮,可惜啊,世人已经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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