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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玉楼把双手拿到胸前,若有所思的咬了咬嘴唇,说,“舅舅,我过些日子就要嫁人了。”
张四还想着多快活几日呢,心里自然是非常的不情愿,问,“玉楼,你要嫁给何人?”
孟玉楼带丝自傲与骄傲的说,“舅舅,是县中做药材生意的西门大官人。”
张四早就听说过西门庆的大名,知道他的凶狠好,说,“玉楼,我劝你还是不要嫁给他,你了解他有多少,知道他的待人处事吗?”
孟玉楼正在兴头上,当然不会理会张四的劝说,因为一旦拥有了某种情思,不论男女、不论老少,铁定了都会变笨,自古到今从未改变。
孟玉楼推开身上的张四,慢衣腾腾的坐起身来,轻拂着胸前垂下的秀发,说,“舅舅,这个就不麻烦你出主意了,我心意已决。”
张四无可奈何的抚摸着孟玉楼光滑的背,无所事事的在上面构划着字,说,“玉楼,我没有阻止你的意思,只是告诉你,一入豪门深似海,西门庆一个鸡难敌好几个老婆的洞,闺中的饥渴寂寞,我想你也深有感触。”
这倒真是一个问题,孟玉楼沉思了下,理了理道理,稍微有了些犹豫,说,“舅舅,让我再想一想吧。”
张四翻身从后面抱住孟玉楼,双手不安分的摸着她的,说,“玉楼,让我们再和谐一次。”
时间如雨点坠落,扭脸间相会的日子便到了,孟玉楼大清晨便打扮了鲜艳,并且还事先有准备的穿了情趣,而脸颊上则抹的红霞般。
西门庆与薛嫂儿是将近中午才到的,孟玉楼见他们一同进来,羞的像个未熟的果子似的,说,“薛嫂儿,你快帮我们介绍介绍呢。”
没有劳薛嫂儿动嘴,西门庆抬手递了条项链给孟玉楼,说,“我自己来讲吧,我是西门药材公司的董事长,兼本县知县的顾问,名字叫西门庆,相熟的都喊我大官人。”
孟玉楼把项链接在手里,眼神里已经注满了敬佩,说,“大官人,快坐下聊。”
西门庆含笑着坐到椅子上,问,“玉楼,你看我们几成熟了?”
孟玉楼家中有钱,受到了良好的幼年教育,这个我们之前已经提到过,她颇有几分的才气,故作胡涂的问,“大官人,我们又不是牛肉,难道也要分几成熟吗?”
两句话逗的西门庆直叫有趣,薛嫂儿握握孟玉楼的手臂,笑着说,“玉楼,要熟很简单,俗话曰,在一块吃上几顿称兄道弟,在一块睡上几觉同声共事。”
孟玉楼疯劲儿上来也不饶人,春意毕露笑面如花的说,“薛嫂儿,同声倒还可以接受,关键我不知共什么事。”
薛嫂儿盯着西门庆的眼睛看看,说,“玉楼,共的是男女床上之事,这个你肯定做过了吧。”
西门庆大老爷们人的笑话,说,“玉楼,我估计你没有做过。”
孟玉楼撅着嘴巴笑言,说,“大官人,我的确没有做过,还是黄花大姑娘呢。”
西门庆暗自心想,这个孟玉楼不是闷着的,而是实打实的,很三俗,不过我喜欢。
西门庆如此心想着,问,“玉楼,听说你琴弹的特别好,这是真的吗?”
孟玉楼挥动手中的鹅毛扇,带着一副欠扁的电影版诸葛亮的腔调,说,“略懂。”
薛嫂儿双手合在一起,富有节奏的拍动,说,“欢迎孟三小姐来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