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儿听他说的乐了,擦着鼻尖上的汗,说,“这条件不错,三好政策,有点像小日本的三光政策。”
两个人之后结伴去吃了饭,商量定了迎儿归队的时间,迎儿算是无可留恋,留在家中倒真不如出去自己谋生活的好。
对潘金莲的神经而言,此后的事情来的有些突然,似乎是一夜间迎儿便决定了离去,而且还是九牛拉不住的那种,当然了,之后的迎儿好马不吃回头草是另一件事。
时间过的如飞机起行,用成语便是一日千里,转眼间,无端午便将要来临了。
自从迎儿离开了之后,潘金莲越来越觉得自己没有乐子,生活乏味的如同漂白后的纸屑,如此感觉起来,心中倒真的有了几分悔恨。
西门庆像以往一样常来,有这么一天,两人屋中正做着呢,突然空中一声响雷,大雨顿时倾盆而下。
西门庆用力的捅了几下,把节奏缓和了下来,说,“娘子,外面似乎是下雨了。”
潘金莲双腿盘在西门庆的腰上,暧昧而荡的说,“官人,那我们做的岂不就是风雨无阻。”
两人继续做他们最爱做的事情,西门庆腰肩盘训练的完美,前后左右活动起来异常灵活,潘金莲忍不住又高声呻吟起来,像文人客在吟诗作对一般,时不时的还要摇晃脑袋,几缕发丝不由自主的便含在了嘴角。
西门庆稍后停止了动作,腿搭在了潘金莲的身上,问,“娘子,今天想吃什么?”
潘金莲柔情蜜意的看着西门庆的眼睛,笑着说,“官人,我吃饱了。”
西门庆伸手捏捏她的脸颊,说,“我的小甜甜,你实在太可爱了。”
潘金莲扮俏装嫩的冲他眨眨眼睛,说,“官人,我让干娘带东西过来,估计应该快来了吧。”
两人正如此讲着话,敲门声便响了起来,众位兄弟猜的不错,正是那个话语中的王婆,她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鸭,怀里还抱着一个石娃娃。
潘金莲穿着睡衣起床去开门,笑着说,“干娘,终于把你盼来了。”
王婆提着东西迈步进了内屋,西门庆下床坐在桌前等吃,王婆笑着问,“大官人,奶没有喝饱吗?”
西门庆挠头盯着王婆手中的食物,说,“关键问题是娘子不在哺乳期。”
潘金莲关好房门走进来,抬手揉揉鼻子,不甚满意的提意见,说,“干娘,官人,你们可不可以别拿人家的器官开玩笑。”
王婆待他们坐在桌前吃起来,自己也拿起肉骨头啃起来,说,“大官人,莲儿,你们猜猜今天我见到谁了。”
潘金莲有武松后遗症,小声试探性的问,“干娘,武松吗?”
西门庆也是怵他功夫高,感叹的说,“那家伙这么早便回来了啊。”
王婆暗自心想,两个狗男女胆子倒还真小,神秘的笑着摇头,说,“不是武松,是迎儿。”
潘金莲大声松口气,说,“她怎么了,死丫头倒还真有志气。”
王婆伸手拍拍潘金莲的肩膀,说,“莲儿,她可是有朝着艺妓去的趋势。”
潘金莲无可奈何的耸耸肩膀,说,“那没有办法,她自己的命运由她自己决定。”
王婆难以置信她的冷漠,问,“难道你不觉得应该做些什么吗?就看着她一步一步往火吭里去?”
潘金莲很有冷血者的风度,说,“干娘,我会闭上眼睛的。”
西门庆拿餐巾擦擦嘴角,说,“干娘,那我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王婆胸中当时是有一股气的,这个我想是比较正常的,因为我们常人有时候会有突然的品质,我称它是突发性道德。
王婆带丝失意色彩的说,“你们两个啊,我真的是无话可讲。”
故事开讲,好戏开来,票票飞飞,各位干叔叔、干阿姨,干哥哥、干姐姐,干弟弟、干妹妹,千万不要吝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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