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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九这人虽然看起来是一事无成,实际上却非常的机灵鬼怪,他看的清西门庆要拿他重用,马屁拍的也便相当来劲。
两个人做好了按摩,潜规则般的又做了‘按摸’,男女间的秘密事做了一个全套,真可谓,缺德也是德,缺德也是得。
这么舒适的一日,何九自此便牢记在了心中,将来的富贵路如同板上钉钉,唯一需要的只是时间了。
时间在每一天都有着惊人的相似,有那么一日,风吹动树叶绿,鸟儿欢呼雀跃在云彩中,西门庆像往常那样早早便出了门,家中仍是月娘与李娇儿在。
当时月娘手里拿着一本漫画,低头认真仔细的翻看,说,“娇娇妹妹,你说人家这手怎么就那么巧呢,画的就像真的是的。”
李娇儿抬头冲月娘笑了一笑,说,“人家就是干这个的,如果画的不伦不类,能混的下去嘛。”
月娘把漫画本合上,双手垂在腰前,说,“娇娇妹妹,有时候我就特别懊恼,为什么我就没点特长呢。”
李娇儿抬手把头顶上的发簪摘了下来,用它挑着手指甲中的灰尘,说,“姐,这种事情是强求不来的,还不就是一个命嘛。”
月娘眼圈里含着月圆花好,说,“娇娇妹妹,实际上我是一个诗人。”
李娇儿疑惑不解的停止手中的动作,问,“诗人就是指会湿的人吗?如果是那样,我也算是诗人,瞧,讲着讲着便湿了。”
月娘把漫画本放到桌上,站起身去浇客厅里的花,墙上突然爬过了一只壁虎,吓的她大声尖叫了起来。
李娇儿听到月娘的声音,抬头看了一眼,伸手拿过桌上的漫画本,用力的一掷,壁虎被砸扁之后掉了下来。
月娘颇有感触的回过头来,惊魂未定的样子,说,“娇娇妹妹,你杀生了。”
李娇儿嘻笑着站起身瞅瞅,说,“姐姐太大惊小怪了,不就是一只小壁虎嘛。”
两人正这么说着话,只听有人迈步走了进来,此人不是旁人,正是之前提到过的花子虚。
花子虚吃过饭思了欲,紧接着便想起了那天对他有意的李娇儿,色心另人胆大,如此这般的一想,人的腿便随着心朝这儿来了。
李娇儿回身看他进来,笑脸相迎的大声说,“花哥哥,您来了。”
花子虚被她叫的浑身痒痒,回话说,“娇娇妹妹,月娘嫂嫂。”
月娘把手中的杯子放下,背倚着桌子,笑着说,“花二爷,我就猜到了你会来,快老实交代,是不是想我们的娇娇了。”
因为两旁没有丫鬟,花子虚自然不怕丑事外扬,笑着说,“是啊,月娘嫂嫂吃醋了。”
月娘迈步走过来,示意他坐到李娇儿旁边的椅子上,问,“花二爷来这儿不只是要斗嘴吧。”
花子虚心想,那里会只是斗嘴,我还要亲嘴呢,亲你们两个人的小嘴嘴。内心是乱的,表情便会是复杂的,花子虚虚伪的笑着反问,“月娘嫂嫂,你猜我还要干嘛呢?”
月娘亲自倒了茶水递给他,说,“我懒的猜,也不想猜,你们两个聊着,我先去休息了。”
月娘说着话起身便退去了,花子虚盯着她俏美的背影,心想,这女人还真是不错,懂的看人心情办事。
李娇儿明白花子虚的心思,男人嘛,总归都是差不多的,无非是性子轻重缓急的状况不同而已,论色,基本上都是复制品。
俗话讲道,生活缓缓如夏日流水般地前进,我们不要焦急我们办事的时间,不应该着急要办的事情,这就如同我们生的时候,不必去期望死的来临,这一切,总会来的。
花子虚很快便暴漏了他此行的目的,轻声问旁边的李娇儿,“娇娇妹妹,大哥在家吗?”
李娇儿有意为难他一下,反问,“花哥哥,这很重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