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金莲见王婆坐在屋中盯着她看个没完没了,羞羞答答的火热发烫了耳朵,说,“老婆子,看什么看哦。”
王婆从冥想中回过神来,笑着说,“我看你后背顶上有只手指长的绿豆虫。”
潘金莲一听后背有虫,吓的‘哎哟’了一声,撅着白嫩嫩的回过头去,看了半响没有找到什么,回过头笑骂道,“死老婆子,竟然敢骗我,看我等会儿大便完了怎么整你。”
王婆站起身来冲外面扯着嗓子喊,“怎么,老婆子还会怕你,大家都快来看啊,莲儿白嫩嫩的蛋儿。”
潘金莲被她这么一喊,哪里还会有心情大便,匆匆忙忙便把事儿解决了,站起身四下瞅着提裤子,最后整了整裙角慌慌忙忙的进了屋。
王婆看热闹的冲她笑着,说,“好端端的皱什么眉头哦。”
潘金莲不高兴的咬着嘴唇,说,“我就偏皱,偏皱、偏皱、偏皱。”
王婆知道她是故意撒娇,便说,“莲儿,就算不快乐也不要紧皱眉头,因为你永远不清楚谁会爱上你的笑容。”
潘金莲搓着手臂嘻嘻的笑了,讲道,“老婆子,都这么大年轻了,还谈情说爱的,羞不羞哦。”
王婆端着茶杯递给潘金莲,手指捏了捏自己的鼻子,说道,“老婆子脸皮厚,哪里还会羞啊。”
话说这一日,二人又是如此这般津津有味的聊了一天,西门庆按事先约定好的没有出现,王婆暗暗思量,目前看来,一切尽在掌握。
晚上武大郎天将要黑了才回家,潘金莲由于还在生他的气,早早便脱衣睡了,迎儿招呼爹爹吃好喝好,随便说了几句话就上楼了,屋中只剩了孤零零的他一人,感觉起来好不难过。
时间是重复的进行,生活却在每一分钟改变,所有的人与事,全都会在瞬间变了模样,唯一留的住的只是回忆。
发完了感慨,我们接着谈故事,这一日潘金莲又去了王婆处,仍旧是在后院小屋做活。
王婆又用言语了她半天,只逗的她是晃动,眼看中午时分快到,王婆心想西门庆也快来了,不如赶紧做了饭菜给迎儿送去,免得丫头再来叫门扰事。
潘金莲暗中心想,不如自己回家做了饭菜吃完再来,便起身告辞,说,“老婆子,我先回家看看,等会儿再来。”
王婆哪里会放她走,紧紧拉着她的手臂,说,“莲儿,你没有看到我正在做饭嘛,是不是嫌我做的难吃,要自己回家去做。”
潘金莲慌忙摆手否认,暗想老婆子的心胸还真小,说,“老婆子,怎么会呢,我是怕你麻烦。”
王婆拉她坐了回去,说,“不麻烦、不麻烦,你只管在这儿坐好吧。”
潘金莲坐在桌前,抓了把瓜子嗑,背转着身看做饭的王婆,暗想,这老婆子如此大的年纪,身体还依旧这么健康,看来偷情还是有一定的益处的。
王婆炒好菜盛到盘子里,回过头来说,“这个等会儿我去端给迎儿吃。”
潘金莲看着她微微点下头,问,“我们呢?”
王婆拉过椅子坐在她的对面,说,“莲儿,等会儿我去买些熟食回来,随便再弄瓶酒,我们娘两个痛痛快快的吃上一顿。”
潘金莲抬手抓了抓耳朵,说,“老婆子,实在太让你破费了。”
王婆伸手搭在潘金莲的肩上,摸着她左侧的脸颊,感慨的说,“我要是有这么一个乖巧的女儿就好了。”
潘金莲羞羞答答的模样,把瓜子皮吐在了手心里,说,“老婆子,菜都快凉了,赶紧给迎儿送去吧。”
王婆听她说完,站起身去拿篮子,然后把盘子放了进去,说,“莲儿,我等下便去买熟食酒菜,你要是闲的无聊,就看看籍,在枕头下面放着呢。”
王婆走了之后,潘金莲做的什么肮脏事暂不描述,先把王婆出门干了什么说一遍,回过头的时候我们再仔细的看潘金莲干了什么。
话说王婆提着篮子走出门去,临行没有忘记锁门,这是担心不该到的人鲁莽的进了去,惹得潘金莲心惊不敢有动作。
故事开讲,好戏开来,票票飞飞,各位干叔叔、干哥哥、干弟弟、干侄子,千万不要吝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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