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从兜里又掏了五两银子递过去,说,“王婆,留着做件衣服。”
王婆慢腾腾的把银子接了过来,指了指门外,说,“今年的公鸡都很铁啊。”
西门庆抬手咬咬手指,说,“今天出来的匆匆,银子没有带多少,改日里再来,改日里再孝敬您老人家。”
王婆心里乐开了花,面部带了慈祥的笑容,话也带了几份温暖,说,“西门大官人,不着急,只要你有那个心就行。”
西门庆望着她点了点头,问,“王婆可有什么妙计没有?”
王婆展示了下她神秘的笑容,诡异的说,“那是当然,你只要按我讲的做绝对没有问题。”
西门庆急切的伸长了脖子,说,“王婆,快讲来听听。”
王婆起身去倒茶,说,“西门大官人,这种事你也不是第一次干了,怎么就没有记性呢,莫着急,猴急了办不成鸟事。”
西门庆抓耳挠腮的说,“王婆,我心里就是痒痒,快说来听听呢。”
王婆倒了茶水端过来,弯着腰盯着西门庆,说,“大官人,你听好了啊,明天我就去找那家的娘子,让她过来帮我做活,连续叫上她那么四五日,到时候你再突然出现,大家痛痛快快的聊一聊,然后我让你请客再吃上一顿,到时候酒足了饭饱,也便烘动了起来,她还不是任由了你摆布。”
西门庆仿佛已经把小娘子摆布了起来,面带着荡的笑容,问,“王婆,我到时候可要带点春药?”
王婆坐下来喝口茶水,说,“那就随你自己了,年轻人嘛,即使是拍照我都不会反对。”
西门庆垂下手挠了挠,奉承的说,“您那是老人有大量。”
此后的时间里,两人就这么坐着,又闲聊了一些其他的东西,西门庆才屁颠屁颠的离开。
西门庆离开没去其他地方,径直找了他的那帮哥们,美事要成,岂有不喝酒的理由,这一喝肯定又是酒醉不归。
当时应伯爵正在谢希大处下棋玩乐,同时在的还有白赉光,西门庆先是去了应伯爵处,然后听他妇人说应伯爵一早便被谢希大喊了走,于是没有停留,出了门便又往谢希大处赶去。
西门庆这种十足的色鬼,怎么没有打应伯爵妇人的主意呢,倒不是因为他重视朋友妻不可欺,而是心中已有美人,暂且放其他女人一马。
西门庆进了谢希大处,见他们三人正在圆亭下棋,无须别人引领,径直便走了过去。
圆亭没有旁人,除去他们便是两个长相普通的丫鬟,根本勾不起人的邪念,端端正正的立在那儿,如同木柱子似的。
三人看见西门庆走来,慌忙站起身来迎接,客客套套的讲了那些话,然后邀西门庆坐在一旁观战。
西门庆盯着棋盘,不太感兴趣的看了一会儿,说,“别下了,我带你们去闻香院,大家伙好好闻闻香去。”
应伯爵伸手走下棋子,笑着说,“大哥,莫着急,等我下过这盘棋子,马上便要赢了。”
谢希大把棋子收了起来,面部堆满了奸诈,说,“伯爵,不下了、不下了。”
应伯爵站起身来伸下懒腰,说,“你太孬了,眼看要输了就不玩了。”
谢希大命丫鬟收拾了棋盘,说,“伯爵,这一局就算你赢了,反正我也赢了一整天了。”
西门庆哈哈大笑起来,说,“伯爵,你没有摸女人的,手气就是软啊。”
谢希大附和的笑着说,“我也没有摸啊。”
西门庆冲着两个弯腰收拾桌子的丫鬟问,“你们爹爹可有摸到你们。”
白赉光手背揉着眼圈,说,“眼泪都快笑出来了,下次下棋专早一大女人,摸一下走一步,摸一下走一步。”
应伯爵冲着西门庆说,“赖子这主意不错,下次可以试一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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