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母僵了一下。
夏云笙这是在耍她?
孟家人也看向夏云笙。
孟母生气地道:“你这根本就是不可能完成的条件!分明就是刁难人!”
夏云笙扬了扬唇:“这就算刁难了?你们想让我原谅孟清清,就不是刁难吗?也是,毕竟我夏云笙在你们眼里,只是个不起眼的小人物罢了!比不得你们家大小姐尊贵。”
夏云笙说着,以退为进,对老将军道:“爷爷如果觉得孟家人不好得罪,也不必为了阿笙出头,反正我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受点委屈没关系。”
“胡闹!”老将军听到夏云笙说得这么委屈,哪里还能原谅孟清清?
如果原谅了,那不就等于直接在说夏云笙不重要吗?
虽然夏云笙没有背景,但她是程延之的妻子,是程家不可或缺的成员。
老将军道:“孟清清年纪是小,但连给人下药,害人流产这种恶毒的事情都能做得出来,要真原谅她,那还有没有王法?你们孟家夫妻也是,两个儿子都教成了国家栋梁,但是这女儿都被你们教成什么样了?这种时候还来护短?”
老将军一番话,说得孟清清的父母,包括总统夫人在内,都不敢说话。
因为老将军发话,所以孟清清狠狠地挨了顿将军府的家法,这家法是程延之才有的待遇,就连程延之一个常年从军的大男人,挨了这么一顿打,都得躺个十天半个月,别说孟清清这个娇滴滴的千金小姐。
孟母看着自己的女儿挨打,不停地抹眼泪,心疼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