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云笙贴在他耳边，“哪里对不起我？”

他没做什么，她倒觉得是自己对不起程延之。

她可能是这个世界上最不称职的太太了，每天都让他为自己操心。

“如果不是因为我，孟清清也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更不会让她，失去这个孩子。

“也许不是孟清清做的呢？”

“是她做的不会有别人。”虽然结果还没出来，但他已经非常肯定。

“就算是她做的，也跟你没关系！你又不喜欢她。”夏云笙跟他说：“程延之，不是你做的事情，你不用跟我道歉。我知道，你对我很好。”

“……”程延之沉默了一下，过了一会儿，才道：“阿笙，你真重！”

夏云笙声音弱了下来：“我哪里重了？”

“整个世界都在背上，你说重不重？”

“……”夏云笙撇了撇嘴，“什么时候程部长套路这么深了？”

程延之扬了扬嘴角，背着她进了屋。

刚把她放下，宋副官就回来了，对程延之报告孟清清那天的行踪，“孟小姐在花园里跟少奶奶说过话之后，就去了趟厨房，然后离开了。”

“把吴妈叫来。”程延之挨着夏云笙身侧坐了下来，听到孟清清去过厨房，更加肯定自己的猜测。

吴妈很快就被叫来了，程延之让她好好回忆一下那天的事情，吴妈说，孟清清去厨房的时候，她的确正在帮夏云笙做下午茶……

程延之身子往后靠了靠，“宋副官，去孟家把她叫过来。”

“这样好吗？”孟清清毕竟是总统大人的亲侄女：“如果我去的话，以什么名义？”

“就说我请她吃晚饭。”以孟清清对程延之的迷恋，肯定会答应的。

宋副官道：“是。”

他感觉得出来程延之平静的外表下隐忍的愤怒，就像即将爆发的火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