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
罗风看见夏默慌张的跑出去,不解的看着屋内笑的开心的江砚,“夫人这是?”
江砚没有回答他的话,整个人笑的像隔壁的二傻子。
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夏默这般害羞的模样。
心中的欢喜既想昭告天下,又想自己一个偷偷回味。
另一边。
百里栖凤老远就看见夏默一个人蹲在一处荷塘边,满脸纠结的模样。
“你不是去见江砚吗?”百里栖凤走过去问道。
“啊。”夏默心不在焉的啊一声。
“怎么?你这是把江砚给非礼了?”百里栖凤饶有兴致的盯着夏默,促狭的打趣道。
“屁。”
夏默如同炸毛的猫般,一下子跳起来,“虽然他长的帅,但是我也不会非礼他。”
“你的夫君,非礼也是正常的。”百里栖凤不以为意道。
“夫君?”
夏默嘴中重复这个词,突然眼睛一亮,思绪瞬间开朗,“对对对,我终于知道我哪里不对劲了,我是在意了彼此的身份,天天被他娘子娘子的叫着,我自己潜意识就认可这个身份,所以才对他狠不起来。”
夏默越说越觉得是这个道理,刚才的那股烦恼瞬间烟消云散。
百里栖凤一脸的目瞪口呆,心中只希望江砚不知道,是因为她无意的一句话,让夏默给理解成这样一个意思。
哎,江砚的追妻还遥遥可期。
想通一切的夏默,再次面对江砚,自诩心态已经恢复从前,坦然跟江砚对视,连说话都有条不紊。
江砚虽然觉得奇怪,但也不急,终归是他的妻,他有一辈子的时间跟她耗。
不过程四方老是喜欢趁着夏默不在,过来在江砚面前挑衅一下。
江砚解毒后的第三天,罗风正在伺候江砚喝药,程四方大咧咧的就进来。
“哎哟喂,这不是国师大人吗,怎么搞成如今这副样子?”程四方眉峰一挑,颇有种看热闹的架势。
要知道他印象中的江砚,永远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仙人之姿,浑身上下挑不出一丝的不妥,但是现在整个人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实在跟以前光鲜亮丽的形象差的十万八千里。
“我以前听赵大人给我说到一件趣事,说是他老家隔壁住着一个妇人,只要谁家出点事,她总要登门去嘲讽一番,她以为她是在嘲笑别人,却不知道所有人在背后说她是一个长舌妇。”江砚优雅的喝着药,不急不缓的说道。
“你……”程四方脸色一变,江砚这是在损他像个长舌妇吗?
“程公子,这么多年,还是一个人?”江砚眼皮抬了一下,状似不在意的问道。
“哼。”
程四方不悦的哼一声,“我一个人的原因,你不知道吗,要不是你用了卑鄙的手段,怎么可能娶到夏默。”
江砚不以为然的点点头,趁着夏默神志不清娶了她,的确是有些卑鄙,但是那又如何,他得偿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