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秀兰一把拉住流星焦急道:“流公子,他父亲是扬州指挥使若杀了他,怕是难以善了。”诚然,在扬州地界内动了扬州指挥使的公子,若是一般人怕是给十个胆子都不敢,但并不将他安禄年的老子放在眼里。
流星拍了拍李秀兰的手道:“没事,我自有分寸。”见流星如此说道,李秀兰虽还是有些担心,但也只好放手。
安禄年看到缓缓向自己走来的流星,眼中尽是慌恐,嘴中不断说道:“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我爹是扬州指挥使,只要你放过我,我让我爹...”不待安禄年说完,流星手起剑落,安禄年的声音戛然而止。
看着流星剑上不断滴落的鲜血,及面色惊恐停止呼吸的安禄年,在场的人面色惨白不已。虽说他们家中都有些势力,背地里也干过不少见不得人的勾当,但娇生惯养的他们却不曾见过死人,更别说当着他们的面杀人。
在场的人皆不敢言,李秀兰则十分焦急的抓起流星的手说道:“流公子快趁现在安公子死的消息还没传出去,赶紧随我回李府,即使扬州指挥使也不敢硬闯李府抓人。”
对于李秀兰的举动,流星十分感动,即便是总督府李府,也断然不可能在扬州指挥使的怒火下轻易保住流星,甚至还会受流星牵连。
流星握着还带着血的巨剑一把将李秀兰抱住,在其耳边说道:“李老夫人将你许给我了,所以你是我的女人了,听话,相信我就行。”
流星的话让李秀兰面红耳赤羞涩不已,便也松开了紧握流星的手。流星松开李秀兰,拿出李世民交予他的虎符对在场的所有人说道:“本将军乃是秦王特使,安禄年出言不逊意图谋反,本将军将其就地正法,以儆效尤。”
听完流星的话,在场的人皆为之变色,流星的身份变化太快了,众人甚至有些接受不过来。流星说完后便也不再理会这些人,而是拉着李秀兰的小手离去。
流星拉着李秀兰的小手走到西湖旁,途中李秀兰不曾有过一言一语,也不问流星手中的虎符从何而来。已被一男子牵着小手走,李秀兰脸上挂着红晕除了羞涩之外并无其他神情,心中则如同小鹿乱撞般却又感到十分安心。
走到西湖旁时,流星便放开李秀兰的小手,到西湖边上用西湖的水清洗紫雷霆上的血迹。由于路途中没有什么人家,而且也是黄昏之时,一路上流星并没有遇到任何人,剑上的血迹也就没有引起什么恐慌。
擦洗着巨剑,流星好奇地问道:“安禄年说李老夫人将你许配给我是什么一回事?为何我自己本人都不知道。”诚然,至今为止,流星依旧没能想明白这到底是什么一回事。
“流公子可还记得寿宴上,小女子与公子的赌约?”李秀兰还以为流星忘记了,于是便反问道。
“我记得啊,输的人要给赢的人对自己最重要的东西,你已经将对你最重要的红绳戴到我手腕上了。有什么不对吗?”流星想也没想就回答了。
李秀兰得知流星未曾忘记便接着问道:“那红绳公子可还戴着?”
闻言,流星放开紫雷霆,下意识的挽起衣袖,看到红绳后便举起来给李秀兰看嘴中还说道:“既是你的重要之物,我又怎会不珍重,自然是一直戴在手上。”
见流星绑在手腕上的红绳,李秀兰面色红韵羞涩道:“对秀兰最重要的便是这红绳。这红绳秀兰自幼戴在身上,当秀兰亲手将其戴到男子手上时,便是将秀兰许予此男子。”听完李秀兰的话,流星恍然大悟。
原来吟诗比斗赢美女了可以让其做老婆啊,看来以后自己得多去同美女吟诗比斗。流星心中邪恶的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