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星刷的一下从树上下来,而后将手中的紫雷霆背在身后道:“成交,不过你得先给我三两银子。”
少女疑惑道:“为什么?”
流星不好意思的挠头道:“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是身上没盘缠了。”此时,流星的肚子很不巧的叫了一声。一万头草泥马踏过...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少女拿出三两银子直接给到流星,随后对流星说道:“走吧,本小姐带你去吃大餐。”
随后,少女带着流星来到一间客栈中,随意点了一个招牌菜。
流星对着少女说道:“姑娘,你直接把银两给我了,那我要是跑路了,那你岂不是亏大了?”
少女似乎觉得流星有点傻得可爱笑道:“昨天我的那个钱袋里有足足一百两,你连眼睛都不眨一下,直接还给我。可见你并不是哪种,为了银子而背信弃义的人。”
“好吧,你赢了。我叫流星,你呢?”
“本小姐叫许诗诗,你可以叫我诗诗。”看着流星用左手扶着巨剑,许诗诗不由的好奇问道:“流星,你为什么手不离剑呢,这样不累吗?”
你以为我想吗?如果不是这把剑离开我的手后会变得奇重无比,谁愿意吃饭还握着一把剑啊。流星心中吐槽道。当然,吐槽的话是不可能对许诗诗说的。
“有个高手对我说,只要我与这把剑形影不离,就一定会变得更强。”流星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许诗诗见流星一本正经的样子笑道:“哪有这么邪乎的事,你一定是被骗了。”
流星故作懵懂气愤的样子道:“真的吗?那我下次再看到那个算卦的,我就把他摊子给砸了。”
菜很快就上来了,流星也就不再与许诗诗胡扯。天大地大,吃饭最大。
酒足饭饱后,许诗诗对流星说道:“正好等会有一个诗友会,你就陪我去一趟吧。”
诗友会?无非就是一群无所事事的公子哥和小姐们打发时间的娱乐节目罢了。流星心中这样想着。
许诗诗带着流星来到西湖旁的风语楼。见到许诗诗上楼,楼上的几位公子哥直接围了过来。其中一位一身白衣的公子上前道:“许小姐,大伙可算把您盼来了。李小姐可说了,若你再不来,她可就打道回府了。”
许诗诗被众人围绕,眉头微皱,对于白衣公子更是懒得搭理。流星见状便挡在许诗诗身前,对白衣公子道:“这位公子,我家小姐似乎不想理你,我建议你离远一点,否则后果自负。”
白衣公子被流星这么一说,不由冷哼道:“哼,你不过是个侍卫,胆敢跟本公子这样说话,怕是不吃了熊心豹子胆?”
流星满不在意的回道:“我记得上一次跟我这么说话的人,现在坟头草已经有阁下这么高了。”说着,流星用凌厉的眼神看着白衣公子。
白衣公子被流星凌厉的眼神盯着,心中感到莫名的恐惧,丝毫不敢再言半句。
许诗诗大喜,看来找流星当保镖是一件非常正确的决定。
直面西湖的阁楼中走出两名女子,其中一女子看到流星身上的衣服道:“赵姐姐,那件不是你亲手为无遗将军送行所缝的衣服吗,怎么会出现在此人身上?”
赵飞燕微微一笑不曾回应,但眼眸不由的往流星身上多瞟了几眼。见流星与白衣公子两人之间火药味十足,赵飞燕便上前道:“安公子请息怒,今日为诗友会,不如两位便个自吟诗一首,以较高下。”
赵飞燕肌肤雪白娇嫩腰骨纤细,虽体态瘦弱,却又不失美色。
安禄年听闻赵飞燕所言,心中不由大喜。随即看向赵飞燕道:“赵小姐所言极是,今日当以吟诗一较高下。”而后转向流星道:“小子,你可敢应?”
许诗诗偷偷扯了扯流星的衣角,似乎在提示流星不要答应。而流星不予理会,对赵飞燕拱手道:“既然如此,那便由赵小姐出题,好让这井底之蛙了解一下自己的无知。”
安禄年心存鄙夷,他可不认为吟诗作对,这个名不经传的侍卫能胜过自己。
赵飞燕迟疑了一下道:“既然今日在这风语楼上吟诗作对,那便以风雨为题吧。”
听完赵飞燕的话,流星便念道:“风雨不见深度,甲胄不知归宿;且看那无知儿郎,不识风雨佳人著。”念完后,流星微微一笑对安禄年摆出请的手势说道:“安公子,在下的诗已作完,该你了,请吧。”
流星作诗的速度奇快无比,几乎张口就来,为此众人皆惊。
见安禄年迟迟不语,流星大笑道:“哈哈,安公子,您不会连我一个书童都比不过吧?”流星特地将‘您’字念得特别重,言语中充满了讽刺的意味。
安禄年脸上的表情就像吃了翔一样,奇臭无比。吟诗正中流星诗中所知,莫名其妙的便被骂上一顿,而且还是自己找骂,如果应了,那简直不要太傻。但不吟,却又被流星赤裸裸的讽刺。进退两难,安禄年哼了一声用力甩了一下袖子便离去。
看着安路年离去的身影,流星不由的摇头。北方有突厥来犯,东有东瀛窥视,西有吐蕃侵扰,南有琉球貌合神离。而这些公子世家却只顾吟诗作乐,心性又极为不佳,大唐江山待李世民这代人老去,估计社稷难安。虽说流星并非是这个世界的人,但流星也是在华夏大地上长大的,看到如此情景,心中难免有些感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