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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长长的一声喟叹,许亦涵紧紧抓着刑玦的肩膀,头埋在他胸口,感受着那炽热坚硬的棒子缓缓挺进自己的身体,紧窄的甬道被撑开,强行接纳这霸道的侵占,羞涩之中带着本能的欢愉。
刑玦将她翻到侧面,抱住一侧白皙长腿,甬道中还在胀大的粗大yanju又向深处插入一点,棒身被xue中软肉吃紧,随着她的呼吸起伏,平缓而规律地收缩。弹性十足的内壁柔嫩软滑,棒身被夹得又紧又热,密密麻麻的快感自尾椎升起,爽得刑玦按捺不住,立即大开大合地choucha起来。
男人粗壮有力的手臂一手撑在许亦涵身侧,一手托着她的腿,向那xiaohun的xiao+xue中狂冲猛撞。似激流勇进,鸭蛋大的蘑菇头挤开片刻前收拢的内壁,甬道迅速被撑大,坚硬的棒身紧贴着内壁上细小的凸起媚肉,刮蹭摩擦。miye汩汩流出,湿漉漉的xiao+xue被插得噗嗤作响,一boboyinshui被蘑菇头下坚硬的棱沟刮出来,顺着被撑得绷圆的xue口,不住下淌。
“恩……啊……啊……”许亦涵被干得浑身发软,身上烧红,微眯着双眼大口xi,樱唇不时被下齿紧咬,压抑着喷薄欲出的媚叫,shenyin自喉间滚出,断断续续地含糊着。她侧着身子,完美的曲线尽显,前凸后翘,昔日青涩的少女,如今已渐渐有了成熟的姿态,更令人渴望着一品再品,吃个干干净净。
天鹅般美丽的颈子不住后仰,拉出紧绷的漂亮线条,胸前两个naizi叠在一起,峰峦林立一般,尖端的两个果子又硬又红,被刑玦一手捏住,肆意搓扁捏圆,指缝不时漏出一线软肉。
男人蜜色手背与女人雪白的juru形成鲜明对比,仿佛世间最美好的东西,被粗野狂暴地摧毁,看得刑玦愈发得意,兽性渐起,愈发有种恣意掳掠的放纵快感,腰身抽动得更快,直顶huaxin。两人耻骨贴合,男人粗短坚硬的耻毛细细地扎在花瓣上,花珠被刺,许亦涵不时便是一阵战栗。
大力的撞击和深深插入,弄得许亦涵面容稍稍扭曲,似欢愉又似痛苦,快感早已浪潮般拍打得她忘乎所以,整个人漂浮在半空之中,享受男人卖力耕耘带来的无穷快慰。
素色床单被两人激烈的动作卷起褶皱,许亦涵一手紧紧抓着床单某处,柔弱的身子却被干得频频上顶,ru波连连。花xue深处媚肉密集,紧紧吸附着guitou每一寸,将棱沟缝细心舔弄碾压,这xiaohun的快意令刑玦也忍不住叹道:“真紧……吸得我好爽……逝儿,我想你这身子想得快疯了!”
他此刻身上密密布着汗珠,紧绷的脊背划出有力的弧线,宽肩窄腰之间的胸腹上,块块肌肉分割鲜明地排列着,强凸的胸肌与腹肌蕴含着无穷力量,随时都能爆发出来。颀长的上半身蜜光鲜亮,刚强的局部融合成整体霸道威严的形象,随着分身次次悍勇的贯穿,在花xue中奋力驰骋,每一次进出都代表着征服。
许亦涵看着他,目光迷离,大半意识早已被冲散到天际,长久的思念和饥渴本能占据上风:“唔啊……玦,我也好想你……用力……恩……插……”
那素来波澜不惊的冷淡面容上露出渴求的神色,双眉紧蹙,瞳孔有些许涣散,如飘零在海中的一叶扁舟,男人的动作便是起伏的波涛,一下一下打桩似的狠狠插入,震得她为之疯狂摇摆。不知何时,竟急不可耐似的,扭动着腰肢,向上顶着翘臀,将甬道套上rou+bang,软肉早与她的心意共鸣,搔首弄姿地吸粘,死死贴在棒身上,吻过勃起的青筋。
眼底的迷惘与口中的呢喃令她忘却了一贯保持的距离,冰山渐沉,化为一股涓涓细流,灌在身体的每一处。鲜嫩多汁的花xue更被猛烈的插干压榨出潺潺yin液,光溜溜的臀瓣上沾满了滑腻的银丝,令她在一波又一波接踵而至的舒爽中,穿插着丝丝缕缕的羞耻。
她此刻的媚态尽收刑玦眼底,幽深的眸中烈火熊熊,只恨不得rou+bang一气捅穿花xue,干到zǐ_gōng深处,将这saolang的小妖精插烂。
“我的逝儿长大了,学坏了……”刑玦加速choucha,干得又深又狠,“在床上惯会发骚,恩?”
暴风骤雨般席卷而至的快慰,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将许亦涵颠簸得连吟叫又赶不过来,支支吾吾咿咿呀呀,口中吐出残破的语音,花xue深处酥痒至极,身子酸软无力,却预感到将被推向顶峰。
两只秀足脚趾紧紧蜷在一起,许亦涵早已分辨不出他的话,只敏感而细致地察觉到体内灼热的rou+bang,蘑菇头的形状、棒身青筋的分布,清晰而准确地涌入脑中。小腹上一下一下明显的凸起,粗大的guitou隔着肚皮与她打招呼,能够轻易想象到这根带给自己极大快乐的棒子,是如何与甬道严丝合缝地嵌在一起。
“唔唔啊……啊啊啊……喜欢……插得好快……好用力……要尿了、呜……”许亦涵也不知自己在说什么,樱口微张急促xi,胸口的起伏越来越大,花xue内媚肉绞合,骤然拧在一起!甬道似急不可耐地要闭合,四壁疯狂碾压,将rou+bang夹得深深嵌入roubi软肉之中,随着yuti的痉挛战栗,一股滚烫透明的精水自幽xue深处喷出,一片灼热烫向guitou,马眼险些便是一松。
刑玦剑眉凌厉地压下,周身真气一转,将shejing的yuwang暂且压下,继续在湿滑的甬道中choucha。
他一手抱起许亦涵绵软的身子,手掌紧紧扣着两瓣柔软的臀肉,将她整个挂在身上,下床走到月光更亮的地方去。许亦涵还沉浸在高氵朝之中,身子不时颤动,无力地攀着他的肩膀。
窄臀大力耸动,欲龙较之先前更加疯狂,在水淋淋的xiao+xue中左冲右突,恣意乱撞,阵阵微妙不同的快感弥漫女人的四肢百骸。
阴精与yin液混在一起,顺着棒身缓缓淌下,断断续续地滴在地上,有的拉得老长,在月光下泛着银光。“噗嗤噗嗤”的声音令人面红耳赤,rou+bang像是搅弄着在半桶水中,带出四溅的水花。两个鼓鼓囊囊的卵球拍向湿滑的tunbu,“啪啪”声又响又亮,更令许亦涵烧红了脸,刑玦则是听得口干舌燥,低头去吃调皮乱晃的naizi。
ru肉弹跳着,波涛汹涌,红硬的茱萸被刑玦含在口中,粗糙的舌面三番五次舔弄着最敏感的顶端,不时绕着粉嫩的ru晕打着旋儿,插xue到激动时,尖利的牙齿勾咬到ru珠,许亦涵便是一颤:“啊……”
两人的性器随着节奏韵律交合与分开,插入时紧紧贴在一起,guitou在huaxin研磨旋转,耻毛撩拨搓揉着肉珠;退出时只留guitou撑着xue口,棱沟带出的miye汩汩流淌,紫红色rou+bang上青筋交缠,肿胀至狰狞,虎视眈眈地盯着勉强吃下guitou的xue口——一挺身,粗硬的巨龙便暴虐地劈开层层褶皱,将内壁撑到极致,整根没入,将xiao+xue填满。
月色洒在许亦涵脸上,光线刺激得头脑清醒,赤身luoti挂在男人身上,大大分开双腿,撑开xiao+xue,被rou+bang狂cao到水流不止的情形,看得她面颊如要滴血,滚烫而羞耻。偏生刑玦见状还问:“逝儿喜欢大rou+bang吗?我可喜欢你这两个大naizi,又香又软,还有下面这张小嘴,又紧又热,怎么插都插不坏,越cao越爽。”
这些下流话也不知如何从他口中说出来,棱角分明的面容上带着野兽般的狂性,幽暗的眸子里xingyu高涨,看得许亦涵不由升起一丝畏惧,预感到今夜恐怕将是一场鏖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