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胡老板!我们找你好久了!原来你在这儿?“
“救命,救命!!”看到一缕阳光照进地窖,胡琦立刻大声惊呼。
“快!把胡老板弄上来!”
张铁生一声吩咐,二狗跟永红下去,终于将他从下面弄出。
俩小子差点没呛死。
地窖里哪儿都是人粪尿,胡琦拉得满地都是。
裤腿子上的粑粑跟皮肤粘在一起,撕都撕不开。
“胡老板,你怎么了?没事吧……?”张铁生捂着鼻子询问。
“张铁生!你陷害我,陷害我……!”胡琦嚎叫道。
“冤枉啊!你掉进去一个礼拜,俺们找了你一个礼拜!好不容易才找到,胡老板何出此言?”
“是啊,俺们全村找你很久了,还以为你被狼拖走了呢。”二狗跟永红随声附和。
“胡扯!兽夹子就是你放的,陷阱也是你挖的,这儿的土都是新的,张铁生你骗人,骗人!”
胡琦的样子呆愣愣,双眼无神,好像刚从死神的手里挣脱。
“冤枉啊,好心做了驴肝肺!你咋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呢?”张铁生故意装作受委屈的样子。
“张铁生,你太可怕了!你们皇姑山欺负人……你等着,瞧我怎么拾掇你!!”
“来呀!快送胡老板出山!热烈欢送……!”
张铁生大手一挥,二狗跟永红一起努力,把胡琦弄上夏利车,送出大山。
“哈哈哈……!”后面的人群发出一阵哄堂大笑。
“铁生,经过你这次教训,胡琦以后恐怕再也不敢来了。”
“是啊,让他欺负咱们皇姑山的姑娘?活该!”
“恶有恶报善有善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没错,兽夹子就是张铁生支的。
陷阱也是他让三哥铜生挖的。
位置计算得恰如其分。
胡琦被送进医院,足足半个月没出来。
他气得咬碎钢牙,怒发冲冠。
两次受辱,激起他冲天的怒火。
“张铁生!不把你弄得倾家荡产,哭爹叫娘,老子就不姓胡!你等着!!”
他拿定主意,准备跟张铁生决一死战。
蔬菜下来再见分晓。
胡琦一走,大山里愁坏一个人。
就是引娣。
引娣没了主心骨,只好来找徐二愣。
“二楞,你还回来住吧,俺一个人晚上住在屋里孤单!害怕!”女人说。
“滚——!你个臭女人,表脸!低三下四!!”徐二愣竟破口大骂。
“俺咋了嘛?”引娣委屈地问。
“你咋了自己知道,当着我的面跟胡琦好!老子的心伤透了!”
徐二愣的确很伤心。
他差点把这段感情当真。
想不到引娣这么随便。
“废话!俺这样做,还不是为你?”引娣说。
“你为我个屁!老子不要你这种女人,滚滚滚!滚远点……!”
引娣说:“徐二愣,你忘恩负义!不是俺,你能从胡琦哪儿弄来五十万盖厂?
不是俺,你能当上蔬菜保鲜厂的厂长?
不是俺,你的前途早就毁了!!”
“那我也不能让自己女朋友陪别的男人睡觉!咱俩完了,一刀两断!!”徐二愣接着骂。
“那好!保鲜厂的厂长,你还做不做?”
“废话!当然做,那是老子应得的!!”
“那你跟我一起回厂,我一个人弄不过来……!”
引娣是女人,工厂正在建设,那么多事儿,她真的应顾不暇。
“去就去!但我只当厂长,咱俩彻底完了!没有以后!”
“你……!”引娣气得不行。
徐二愣收拾一下东西,果然去了工厂。
工厂的建设如火如荼,已经进去二月中旬,天气相当暖和。
好多地方的外墙正在粉刷,路面正在铺垫。
眼瞅着距离竣工越来越近。
二楞的心里充满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