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说,当时我就想着,我一定有朝一日,要在教室干你一次。”
大野狼甩着尾巴咬小姑娘的乳儿,目光中已是狼性毕露。
“呜,我、我记得……”
但她经过相尧的回忆,好像也想起了点什么,登时嘴角没忍住上扬,一对儿小酒窝在脸颊上显现出来的同时带着点笑意时声音跟那沙瓤的西瓜似的又沙又甜。
“是不是你站在我教室门口……突然流鼻血的那次啊?”
话音未落,她的乳尖儿又是一疼,年芙芙被舔得已经不行了,一张小脸儿红得快要滴血,别过头去的时候脖颈都是紧绷着的。
其实相尧一说大扫除她就想起来了,毕竟那一次她也真的是印象深刻,当时还以为相尧可能是最近上火上得太厉害,现在想来简直别有洞天。
不过她其实不记得自己当时在干嘛来着,就记得教室里闹哄哄的,不知道谁喊了一声“有人流鼻血啦!”她看过去就发现相尧站在教室门口,两道猩红缓缓地从他人中的位置蔓延到上唇。
然后她赶紧冲过去想给哥哥擦鼻血,拿着手上的东西一个劲地往他鼻孔里怼,怼了半天听见相尧咬牙切齿地说:“年芙芙你是不是疯了拿抹布给我擦脸!”
想到当时相尧那个表情,年芙芙现在还忍不住想笑。
相尧听她就这么咯咯地乐开了,更生气了,咬着她的乳尖儿,那牙跟狼似的尖,就来回地磨。
年芙芙又疼又麻,哭着笑:“你轻点——”
“我没咬死你就不错了。”得亏这里光线不强,要不然被年芙芙发现从脸红到了脖子根,相尧非得今晚把她操死杀人灭口不可,“睡裤给我脱了!”
听听这颐指气使劲儿。年芙芙更想笑了,但她小奶尖儿被咬得好疼,她不敢笑了,只能摸着黑颤颤悠悠地把睡裤的松紧带往下扯。
她身体敏感着呢,被相尧这么半吸半咬的内裤已经湿的差不多了,相尧松了她的腰,往内裤上一按,就直接单手轻而易举地把年芙芙给搂起来了。
年芙芙吓了一小跳,直到被相尧搂上讲台,内裤被他拎到膝盖的位置,随即男人的脑袋凑到她双腿间时才意识到相尧要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