漱雪顾及元瑜初尝情事,虽知道圣女体质异于常人,也不敢操干的太过用力,速度放慢后只用guī_tóu缓缓研磨着花心,里面那个隐秘的小嘴敏感极了,被刺激的不断分泌yín水来,又被肉根捣弄的成了白色的沫。
元瑜看着师傅的性器不断没入她紧窄的xiǎo_xué又抽出,肉唇几乎被挤压的泛白,肉杵捣弄的视觉刺激让她快感更上一层,白浪一波一波冲上脑海,无法自持间竟是嘤咛着哭了出来。
‘师傅...师傅...哈啊...呜呜’元瑜的小脚乱踹,却不经意让ròu_bàng进的更深,宫口被重重的一撞,本就酸软不已,这一番动作后,元瑜便哭着泄了出来,大量的水液喷出,水渍将漱雪的囊袋染的更湿。
‘啊呃...殿下,好紧。’漱雪的肉根被她高潮时收缩的穴肉紧紧包裹,不必大开大合的操干,便已经爽的头皮发麻。
待元瑜稍稍平复,漱雪才增加了操干的力度,不知多少回合的操干,元瑜泄了两次,漱雪才捣弄两下后在她已然被操的红透的穴中射出jīng_yè。果不其然引得元瑜又是一颤,jīng_yè混合yín水被熟红的穴肉推挤着流了出来,美人吐精,当真yín靡。
漱雪抽出微微疲软的ròu_bàng,披上白衣,便又是那个不染一尘的仙君公子了,元瑜还没有从这段交欢中缓过来,细细的在床上低喘。
只听漱雪道:‘殿下初次受教,我已放轻手脚,下次便不会留情。今日调教第一日,我会让闻竹听竹将其余的规矩告知殿下。’
离开了几步,又像是想到什么没有交代,漱雪便又折身,对床上的少女道:‘虽穴nèi_shè入jīng_yè,但殿下不必忧虑有孕之事,圣女不会轻易怀孕,若是有孕,那必然是殿下放弃得道的机遇同人族动了真情......罢了,殿下照我说的便可。’说罢便出了涵春殿。
在殿外,漱雪走着脚步便不断放慢,思绪沉沉。他活了太久,已经不记得这是他教的第几个圣女,人族同女娲族订下的这个荒yín的契约,他也执行了很久,明明以前心神从无波澜,但见到元瑜,见到她颤动的椒乳,白嫩的胴体,竟是有了几分触动,她眼中清澈,气质也纯稚,倒是与以前或妩媚或娴雅的圣女们不同。
这个契约,规矩亦是森严。没有人知道这个契约怎么来的,上古便已存在。按规矩他作为师傅,除了鞭挞圣女的穴肉,其余部分不可触碰,概交男奴服侍,据说是为保持圣女的圣洁,荒唐,漱雪轻嗤,yín_luàn天下的如此便就防的住?
只是殿下的椒乳,殿下的唇舌,他,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