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我们连皇宫都没有进去过,怎么私卖?还有,证据呢?”宁嘉晟坚定的说道;
“既然你们不见棺材不落泪,白府尹,就麻烦你跟他们好好说说了。”褚燕儿说完就不在看他们了,低头看着自己脚上的绣花鞋。
白府尹对着宁嘉晟说着:“你们私卖的都是公主的陪嫁,公主的东西都是从宫中出来的,是登记造册的东西,不能随意贱卖。而你们俩却拿出去私下卖了,这可是死罪!”
宁嘉晟摇头,不想相信这些,轻声嘀咕着:“就算公主的东西不能私卖,那也不能证明是我们卖的啊!冤枉啊,大人!”转身对着褚燕儿道:“燕儿,你要相信我,真的不是我们卖的,我那么爱你,怎么可能做这样的事?”
“呵呵!爱 我?爱我,你去青楼?爱我,你纳那么多小妾?爱我,你让你娘折磨我?爱我,你们一起把我当傻子,卖我嫁妆,想拿着我的钱财逃路?知道得罪的是我太子哥哥了,以后没有好日子过,就想带着我的银子逃跑?这样的爱,我可不屑要!”褚燕儿伤心的说完,闭了闭眼睛,酸涩的又想流泪了。
“宁嘉晟,不要再顽固抵抗了,此案人证,物证俱在,容不得你狡辩,劝你还是从实招来吧!”白府尹又怕了一下惊堂木说道;
宁嘉晟听着白府尹这样说,可怜兮兮的看着褚燕儿:“燕儿,你救救我们,我们真的不是故意的!而且我们也没有想丢下你啊!你还怀着孩子,我们就想偷偷的换点钱,去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重新开始,真的!再待在这里,我怕到时候连累你了,就想着我们一家人一起去别的地方生活,燕儿。”
“我真是低估你的厚脸皮了,要我把那个贱人带上来吗?让她来告诉我们,你们究竟想干什么?你们的路引也在我这,要看看吗?”褚燕儿讽刺的看着宁嘉晟说;
宁嘉晟看着褚燕儿讽刺的眼神,一股怒火上头,说话也不管不顾了:“那也是怪你,都是你这个娼妇,要不是你那样对我,我怎么可能这样,都是你!”说完恶狠狠的盯着褚燕儿;
褚燕儿看着昔日俊美的面容,如今做出这种表情,只觉得自己以前真是眼瞎,怎么看上这样的人呢?还被他花言巧语的欺骗,到了现在这一步,还怪到她身上来了:“你倒是说说,我怎么对不起你了?不说个子丑演卯出来,不然,胡乱攀咬公主的罪,够你先吃顿板子了!”
"哼!这可是你让我说的,之前有次在济安寺,你和那yín贼行那污秽之事,是我亲眼所见,还叫着我的名字,这不是侮辱我是什么?若你不信,当日还有许兄也和我一起看到了,可以叫他来一问。就是因为你,我才成现在这样,哼!“宁嘉晟恶狠狠的说完,心里越发觉得是因为褚燕儿,才导致他现在这样,更加厌恶的盯着褚燕儿。
褚燕儿觉得她现在听不到任何声音了,大脑嗡嗡作响,不可置信的看着宁嘉晟,手颤抖的指着宁嘉晟问道:”你说的是真的?我记得当时不是你吗?怎么会是其他人,你一定是骗我的?“
”就说你是娼妇,谁都可以,可见你也根本就不爱我,而是为了戏弄于我,让我做绿龟毛。还有你腹中的胎儿,谁知道是谁的种?“宁嘉晟说着;
褚燕儿看着周围人的窃窃私语,只觉得头痛难耐,肚子也有点疼了,咬牙切齿道:”就算你说的是真的,那也不是你们私卖宫中物品的理由。况且当时的我是中了药,你不来救我,还眼睁睁的看着我陷入危险,可想而知,你娶我也是另有目的。要怪,就只能怪你自己野心太大,又太蠢,得罪了我太子哥哥。府尹,你按律令办吧!快帮我叫个大夫来,我肚子好疼!”
褚燕儿对着白府尹说完,痛的浑身大汗淋漓,侍女立马上前,准备扶着褚燕儿去后衙,白府尹也叫人去叫大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