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馋犟没有说话,灭了灯,上了床。
妻子狐疑的看着他,道。“你怎么了?感觉怪怪的。”
半晌,刘馋犟道。“那小子好像受了很大的刺激,现在打不得。”
若真动了手,他担心自家儿子某天半夜起来就会把自己给半了。
毕竟他知道自家儿子的性格。
那家伙在自己的影响之下,敢打敢抢,变得啥事都敢做。
“这样,看他在外面也消瘦了不少,明天炖只鸡给他补补。”
妻子闻言更加疑惑,这是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呀,以往可曾这样过?
……
詹浩鹏偷懒的第四天,变故来了。
清晨的他同杨歌一起出去吃饭,在餐馆好巧不巧地遇到了自己的领导。
尴尬的气氛中夹杂着紧张,这就叫人倒霉的时候好端端的走在路上都会无缘无故的掉进没有井盖的井里。
亦或是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
“哟,二位大哥也在这里吃饭呐。不是说杨歌病了,你在照顾他么?来来来,解释一下。”
詹浩鹏笑了笑,说不出话来,杨歌也表示不知道该怎样解释。
于是第五天去上班的时候,他俩毫无意外的被开除了。
领导是这样教育他们的。“既然这么想休息,那以后就不用再来上班了。回家去吧!也好休息个够。”
当天夜里,他俩便退了宿,被宿管阿姨赶了出去。
搞得同寝室的同事在角落窃笑,在心中暗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