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可好?”太上问。
时光北看着那坨鸟粪粘在前方的油菜花之上,当场汗了一下,道。“喔,那好吧!”
说实话这两老头如今在自己的梦里,自己只要是犯困了都会来到此间,看着他们抽疯。
起初觉得新奇,然现在她却不觉得这样有多好。
毕竟每天只要一入梦就能看到两个糟老头在下棋,谈天,喝茶,没有丝毫的变化,这又算是怎么回事?
话说少女的梦还能不能有点自由了?实在不行,来个帅哥改观一下眼球,纠正一下审美疲劳还是好的。
须菩提道。“情不知所起,缘不知何来。老夫是时候应该去会会你那徒弟了。”
须菩提口中的那徒弟指的自然是凌云霄。
说起来是太上教他悟道,教会他修行的心法,他的确算得上是太上的半个弟子。
“为时过早了吧?”太上落下一子,道。“你的躯体尚未完全修复,以你现在的意识魂魄强度,你就不担心与真实的世界接触,会被这个世界的气流完全撕碎么?”
这的确是一个问题。
须菩提闻言啧啧两声,略带轻蔑的道。“啧啧啧。失去了天道了你果真就是一根废材,无法算知全局的感觉如何?”
“这……”太上欲要反驳,却也不知该如何诉说。
毕竟他说的似乎也是事实。
这些天来他们对弈了几局,他不是没有输过。
若是换作以前,未下便知走向,他又怎会输?
“你先前把持天道,什么都能算得清,什么都能算得明。就拿对弈来说,每局都能赢的你,其中必定也少了些许对棋局的期待与对探索的向往。现在算不清了,偶尔输上两局于你而言也是好的。”
“老夫的躯体是还没有完全修复,然抵抗外界的阳光与气流,足矣。”
说罢须菩提于棋盘之上落下一子。
棋局已定,这局是他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