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茂赌气似的不开口,陈蛰坐起来。审视小茂,过来慢慢地剥了她的衣服,像是剥一层糖纸。陈蛰低着头在她肩膀和胸口乱咬,小茂每次都疼得出声,陈蛰就说,你叫我名字。
和梦里不同的是,这次小茂的确叫了,她颤着嗓子叫了一声,把陈蛰最后的一点理智都叫走了。
小茂看见他红着一双眼,看着他把她的内裤扯下来,扔在地上。她的短裙还在的,挡着他和她即将交合的地方,手术台上拉着的布一样的,他在给小茂做一场人生的大手术。
陈蛰趴下来亲她,小茂知道这也许是疼的,拼命地抓他后背,哭着说你不要弄疼我,要不然我跟你没完。
“我会轻一点的。”
陈蛰的嗓子哑了,小茂听了浑身就要发抖。他说你喊停我就停,疼的话咱们就不继续了。
小茂说我听说如果,够湿润的话,可以不疼的。可什么叫够湿润呢?
“不怕。我的小茂已经很润了。我轻轻的。”
小茂想,大概是自己真的很湿润,大概是自己真的很喜欢陈蛰所以不抗拒他,大概是自己做了那样好的梦在前头,大概是自己的处女膜长得形状好,他不必破坏就能进入。总之陈蛰进来了,她只觉得满满的,并没觉得很疼,只是涨,像有什么开关被压住了,盼着被反复地开。是一张弓,在拉,还没射箭出来。
“疼吗?”
“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