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我没有跳槽的打算。”

“年轻人啊，做人要有远见，宁当鸡头不当凤尾这道理不懂吗？”华总反应很淡定，她早就料到季念会拒绝。仗着比季念年长，苦口婆心地教育起季念来，“我可以给你些时间好好考虑考虑，别急着回绝我，说不定以后你还会求着我要进去博海。”

“不需要，我季念，不做凤尾，更不做鸡头。”

“为什么？海纳从你们艺人当中抽取的提成非常高，而我可以保证只从艺人的收入中提三成，这都不能让你心动。”这一番话又让季念觉得华总是打听过海纳的情况而来，试图用金钱来诱惑季念。

“我最不缺的就是钱，”说完季念把名片还给华总，潇洒地下车，不想再与这个浮夸的女人多纠缠。守在车外的手下试图拦住季念，却被季念三两下就给撂倒，“挖人之前还是先多了解了解要挖的人吧。”

季念大跨步地离去，留下脸色铁青的华总和躺了一地哇哇叫疼的手下。季念揉了揉太阳穴，对这几日接二连三的骚扰感到头疼，只是打打电话已经让季念倍感烦躁，这次竟然还被直接堵在公司门口，只希望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公司能够趁早放弃，这个华总是能是个结尾。

但是，季念万万没想到，华总非但没有放弃，而是在心里酝酿着更大的预谋，对季念势在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