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了吧，如果我不用一些手段，她们就会被人打、被人骂，还有可能被人杀死。”刘云娇看着宁寒说道：“就算是我动用了我的手段，她们还是会受到伤害。因此，从去年开始，我场子里的所有姑娘都不能外出，这也是规矩。当然了，老客户信誉好的，可以外出，但是要缴纳保证金。”

宁寒没有想到刘云娇的狠辣手段背后竟然会有这样的原因，看着刘云娇伤感的脸，宁寒刚刚想要说话，刘云娇就对着宁寒说道：“也许你觉得我很虚伪，确实，我确实在利用这些姑娘挣钱，让我在天涯市的地位逐步升高。”

“可是你有没有想过，我也能够感受到她们的想法、她们的感受，我提供了一个庇护所，让她们能够在这里得到收入。”

宁寒看着刘云娇叹口气，轻轻说道：“其实你也可以放弃这个行业，现在你也已经有钱了，也有了地位，为什么不能够放弃这个行业，让这些姑娘都回家呢？”

“你以为我不想吗？”

刘云娇看着宁寒问道：“说起来容易，帝国之中并不是有这么多体面的工作机会，帝国之中人人生而不平等。只要有男人需要，就会有女人去做。我做的只不过是统一了天涯市的风月市场，让这些姑娘得到了一个安全的工作场所而已。”

刘云娇看着宁寒的眼睛，一步一步向着宁寒走来：“怎么样？是不是感觉到我很残忍？”

无所谓残忍，这也是一个生存之道。宁寒心里清楚，帝国之中的等级差异一直存在，从掌握了帝国权力的皇室开始，世家大族，富商巨贾，这些人都如同一座座大山一般压在百姓的头上。

相比起混乱无序每天都在死人的混乱场所，宁寒更加愿意让刘云娇继续将这个场子经营下去。

“说正事吧。”

刘云娇坐了下来，对着宁寒轻轻说道：“你来这里并不单单是找我的，我也知道你没有那么好的心。”

宁寒被刘云娇提点了一下，急忙来到刘云娇面前坐下，严肃地说道：“我来这里，主要是想找你要那天说好的东西。”

“早就准备好了，只不过没有时间给你而已。”

刘云娇一边从茶几的抽屉里拿出一个硬盘，一边对着宁寒说道：“本来我们这里是不允许安装摄像头的，如果正大光明让我们的姑娘偷拍，实际上也是砸我们自己的场子。这些录像都是我找了外面的人偷偷弄的，到时候如果真的要用，你最好说是你自己弄的，明白吗？”

宁寒看了刘云娇一眼，心中感激。将硬盘拿在手里，宁寒刚刚要走，刘云娇就对着宁寒说道：“记住了，你欠我三个人情。”

“我不会忘的，”宁寒回头看了刘云娇一眼，轻轻说道：“但是也希望刘小姐能够明白，你的一些要求，我实在办不到。”

“放心吧，不会让你做过分的事情的。”

刘云娇看着宁寒轻轻一笑，挥了挥手。宁寒带着复杂的心情出门，来到楼下，见到李志明已经开始做运动了。心中有些烦躁，宁寒来到吧台之前，点了杯酒，恰好负责招待自己的就是刚才被萧克扑到的姑娘。

一边喝酒，一边闲聊，宁寒看着姑娘问道：“你在这里的工资，每个月能有多少钱？”

姑娘感激宁寒救了自己，对着宁寒甜甜一笑：“我们只是在这里负责招待的，工资第一点，每个月两万多。像那些下场的，工资就很高了，每个月最少三万。”

分红制？

宁寒回头看了一眼正在场子里运动的众人，看着这么火爆的场面，分红应该是不会低于两万了。

心中思考着这里的高额工资，宁寒忽然间对刘云娇的态度转变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