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聂颖谦单手揪住衣领的傅耀希脚下几次虚浮,身体绵软头脑却很清晰,他用傲慢轻狂的笑眼俯视聂颖谦,只一下下,原本就在努力克制的聂颖谦骤然大怒,拳头差一点就朝傅耀希砸去。
“颖谦!!!”雪荔突然挤进人群从旁狠狠抱住聂颖谦手臂,胆战心寒的哭求他:“我们回去吧,我累了颖谦,我们回去吧,快走吧,我真的累了!”
“喂!你哪位啊?放手!我他妈叫你放手!”
被提着背心的傅耀希偏头冷笑,舔自己唇角,表情嚣张以及,原本就无法克制的聂颖谦在看到有男人帮傅耀希出头他还一副挑衅的姿态心头怒火更为猛烈,立刻一声谑笑,再也不理会雪荔,一把扬开她眼看就要和他们打起来了。
“君君,放手!砝”
那名染着金发的潮男突然走出来,并抓住与聂颖谦冲突起来的男人的肩头,迫使他无法再上前一步。
“烨!你搞什么玩意!”
“放手!遒”
被叫做“君君”的潮男在回头恶狠狠瞪了眼叫“烨”的那名金发潮男后最终松开了聂颖谦的手臂,并被金发潮男往后带了两步,他退后他上前,位置陡然一变。
“豪世的聂总,家父口中响当当的人物,久仰。”
被识破身份,盛怒中的聂颖谦眉间有一丝松动,一边紧揪傅耀希背心不放,一边漫不经心随意昂了昂下巴:“你谁啊?”
金发潮男低头浅笑,声音优雅许多:“仙岛的闵世秦是我父亲。”
闻言,聂颖谦倒是非常意外的松开了紧眉,带着犹疑上下打量眼前的男人,笑过后很突然的推开了傅耀希,整理呼吸的时候拽开了自己领口,姿态很野性:“原来是闵董的公子,既然都是熟人我就不为难你们了,”在众潮男因金发潮男的话对聂颖谦侧目相看时,聂颖谦再次盯住傅耀希,眼神冷冽如冰:“傅耀希,我最后警告你一次,别再惦记雪荔,不然我不会放过你!”
几乎是切齿般咬出来的字句,闻言,傅耀希倒是毫不在意的笑了起来,抬眸瞬间看到了站在聂颖谦身后缩的可怜兮兮又满目惊恐的雪荔,脸上的笑意急遽冻结了下,脸庞的肌肉不知是不是因为笑太多而开始在皮肤底下抽搐。
“愣着干嘛?!”转身的聂颖谦满腔怒火,对着满脸惊恐的雪荔吼喝:“走!”
握住雪荔手腕拉着她大步走上马路,在傅耀希毫不避讳的视线中拦到了一辆出租车并转瞬消失。
一直聚集在餐厅门口的几个潮男眼神纷纷从扬长离去的出租车转而投递到傅耀希身上,金发潮男搭上了他的肩膀,成功的将那染着寒光的润眸转移到自己身上。
“怎么?你喜欢的就是刚才那女人?”
傅耀希不知为何情绪又暴躁起来,扬臂挥开男人的手,酒醒了不少,但脚步依旧虚浮,朝马路走时跌跌撞撞。
“耀希,我送你回去。”
闵泰琳拉住傅耀希,一边使眼色让其余几个男人盯住他,自己则快速去停车场取车,开了跑车出来接上傅耀希便远远离去。
车速很快,傅耀希完全仰靠在椅背上,疲倦的闭着眼睛,眼下一圈青带,夜风鼓起他的背心,大片胸肌若隐若现。
闵泰琳突然靠边停车,之后转身面对傅耀希而坐,很大胆也很狂野的拉过他的一只手往自己大腿根里放,傅耀希登时睁开眼睛并面色冷厉的朝她看来。
闵泰琳并不畏惧傅耀希的严厉,娇俏的斜勾着媚眼,吐气如兰:“耀希,我之前听一档夜间电台节目,说男人到了七十岁***还很旺盛,是不是这样?”
说话的同时眼波像毒蛇引信般飞媚,那只手带着傅耀希的手已经触摸到了连裤黑丝袜的裆部,只差傅耀希这一桶油,火势马上就能烧的烟灰不剩。
傅耀希勾起了笑容,目光却出奇的死寂:“好像是吧。”
见他回答自己的问题,闵泰琳心中特别激动,眼看今夜的一幢美事就要成功一半,她又性感的翘起半个臀部,朝傅耀希倾身,好将香气与胸前沟壑送去男人感官中。
“那你这个岁数呢?不是如狼似虎了?”
傅耀希笑意更是扩大到极限,一只手还放在女人身下湿热处,却全然不在意,醉笑着摇摇头朝自己这边窗外望了望,之后又转回来看着闵泰琳:“是啊,如狼似虎,一点没错。”
闵泰琳身体像烧了一把火,立刻用双臂挤住胸前双峰,沟壑呼之欲出。
“耀希,晚上我们去酒店吧,嗯?”
女人的手离开他并换做双腿紧紧夹住,傅耀希仰头吐口气甚至还在笑,却很突然的将手抽出了女人双腿.之间。
“泰琳,我说过了吧?我只想跟我喜欢的女人上床,还有,”他向她看来,却在下一秒掌心撑着身体从车门翻出去,动作狂野凌厉,他在车外站稳,微微倾身让声音放低,“我从不乱搞男女关系。”
说完,傅耀希转身朝马路上疾驰的出租车扬臂,闵泰琳还未来得及尖叫,傅耀希已经乘了出租车远远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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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聂颖谦带着雪荔回到台北,杜云等候在出站口,聂颖谦和雪荔一走出机场,杜云便上前接过他们的行李跟随其后,聂颖谦依旧习惯搂着雪荔让她偎着自己的怀,之后三人走上林肯,朝海滨路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