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自肺腑生出的疼惜让聂颖谦心头火辣辣的疼,他要做到何种地步她才能看到他的好?
他在黑夜里无声的幽叹,轻轻揽臂,将雪荔搂到了怀里。
身体怎么会这么凉?聂颖谦知道女人原本就气血不足,被他搂过的女人不计其数,却是从未碰过像雪荔这寒如冰石的身体。
他用赤.裸的胸裹着雪荔,就如迎面而来一块巨大的冰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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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是雪荔先醒,等他起来时,雪荔已经在楼下用完早餐了,他下楼,仍是穿着昨天的毛衣和休闲裤。
刚坐在雪荔面前,她就开口:“吃完就回台北吧,算我求你行不行?”
聂颖谦深沉的长眸从咖啡杯后抬起来,细细盯着雪荔,放下咖啡杯笑了一声:“怎么?怕我和阿姨不期而遇?”
如此冷酷的男人怎么会是昨夜对雪荔一夜温存的人?聂颖谦觉得自己正和自己的对立面不断挣扎。
“我求你。”
他为雪荔鲜少郑重的表情愣了一愣,什么都没说,低头开始用餐。
用完餐,果真带着他的小团体和雪荔一起搭机返回台北,身边只留了两名保镖,其余的人开三辆越野从公路返回。
把雪荔送回浅水湾已过午后,聂颖谦没有逗留,行程匆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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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台北,故事就要拉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