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怡卿从未见过骆烟有过今天这样的颓唐,即使是当日营帐内求她责罚也是意气风发铮铮铁骨的将军,她不忍见骆烟如此,不管是对如今的她还是从前的温怡卿,骆烟都不必这样卑微。
“我也不曾允过萧沉什么,对他并无男女之情,若要说一视同仁我的心反而偏向的是你。”温怡卿靠在他的肩头用力地眨了眨眼睛,直到视线清晰了才抬起头认真地注视着骆烟。
战事大捷大军班师回朝那日,骆烟坐在高头大马上看得清楚,城墙之上小姐身着太后朝服端坐在陛下身侧,眼底对那男人的倾慕和爱意是如何也遮不住的,可他听着温怡卿的话不论从前他看到了什么,此刻骆烟都想无条件地相信小姐的对他的一字一句。
“若说从前种种……唔。”
骆烟猛地扑了上来,尖尖的牙磕得温怡卿下唇一疼,还不等她反抗便搂住她的腰往床头撞去,温怡卿光溜溜的两条腿被分开夹在骆烟的腰侧,没有半点疲软的巨兽虎视眈眈地占据着穴口,作势要一鼓作气挤入的模样,他急匆匆地解了身上的衣裳扔在一旁,精瘦壮实的上身没有一丝赘肉。
“娘娘……你当知臣下的心意。”骆烟喘着粗气,沙哑的嗓音里糅杂着情欲的浓厚气息,他用力地扣着温怡卿的腰细细地感受身下小嘴一张一合地shǔn xī前端的快感。
穴口变得湿滑不已,骆烟用力挺动窄腰抵在穴口的肉茎直直地从软肉里滑开,撞上前端涨红变大的肉粒,被顶撞碾压又一触即离的酸麻让温怡卿难受得呻吟起来,骆烟有意逗弄偏偏故意滑开,反复几次她已然承受不住软了身子,收缩的xiǎo_xué吐出一大股花蜜缓缓流向股沟,嫣红的软肉卖力地shǔn xī着硕大的前端,这时骆烟才扶着肉茎重重地刺了进去。
湿热的肉壁热情地围了上来将肉茎紧紧绞住不停地shǔn xī起来,骆烟忍得辛苦却还是慢慢地抽动,他埋得极深每一次都顶在被操开的花心上,温怡卿满足地长叹一声小巧的脚趾蜷缩在一起,白嫩脸颊都透着粉红。
你的心意……又是对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