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蘅浑身无力,骨子里有一股热气在发散,神智渐渐飘远,她用尽最后的理智和猛兽对话:“不要弄脏衣服。”
季琛哼笑,眉眼秾丽非凡,仿佛能渗出甜蜜,将她半挂半落的衣衫尽数剥下,压着她的肩膀轻轻躺下,说:“嫂嫂放心,臣弟定不负所望。”
江蘅气恼地要抬腿踢他,结果一碰到他就被大手握住拉近,粗长又上翘的巨物直接抵在穴口的花瓣上,一弹一戳,在四周涂上宣布领属的津液。
江蘅玉体横陈,如待宰的羊羔一样任人摆布,而决定她命运的刀是从下劈上来的。
“皇嫂好凶啊,”季琛却丝毫不恼,反而还要故意逗她:“在朱雀街上第一次见面,你就是这么凶。”他扶着阳具一寸一寸地进入被撩拨得轻微翕动的阴户洞口,回忆着女人冰雪般的脸,和火焰般的眼神,就是这把火烧得他辗转难眠,直到现在才如愿。
他低头去看两人的交合处,这么久才进了一个菇头,已觉花穴内里重重迭迭的阻挡,深入艰难。江蘅极度羞耻,又极力忍耐,听他提起往事,只想让他快一点,便说:“是吗,我对温吞的人向来没好颜色。”
季琛闻言,抬眼盯着她咬唇忍受的模样,腰肢重重一挺,余下的部分狠狠捅入肉洞,瞬间填满了花径。
“唔,啊!……”可怜兮兮的xiǎo_xué被撑到极致,因为已经有了润滑,壁肉很快开始吸附外来物,肉茎上的青筋都被温柔的包裹着,季琛开始大幅挺送起来,江蘅发出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吟哦。
“还敢挑衅?嗯?你在皇兄的床上也是这么浪吗?还是只对我这样?”季琛似想到了什么,叉开她两条玉白大腿,猛然顶送,一边顶送,一边看那出入之势。她湿润温暖的xiǎo_xué紧紧含着自己粗长的阳具,就像那粉嫩的樱桃小口吞吐着硕大的肉肠,吃着吃着还流出白沫水儿来。
季琛看得头皮发麻,越看心越痒,于是更用力的桩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