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顾北和尉迟暮铮闻言都没有说话,齐齐看着她,神色有些不自然。虽然没有明言,但反对的意思却很明显。
夜九歌淡淡笑了一下,解释道:“我知道你们对太后心存怨念,但这种时候,能帮我们的只有她。皇上那里,我们无能为力,若是真的被离王牵着鼻子走,那我们之前所有的一切全部都白费了。告诉太后,也是为了牵制皇上,间接控制离王的行动。”
“你不用解释的。”萧顾北温和地笑了一下,看着夜九歌,目光柔和,“我们又不是斤斤计较的人,自然明白你的意思。对太后,我如今已经没有存有什么怨言了,只是始终放不下母亲当年所受的冤屈罢了。我们在做的事是很危险的,只要有可能,当然要利用手边一切能利用的东西。我会出神,是再度被九歌你的大局观震撼了,并非你想的那样。”
“是啊,能想到这样间接牵制离王的方法,我也震惊了。”尉迟暮铮看看夜九歌,又转向萧顾北,“不过更让我觉得震撼的,是你直面说出这些话。”
“对我们三个人来说,这本就不是需要压在心里的东西。”萧顾北无所谓的道,“难道你们两个还会出卖我吗?”
两人都没有回答,只是在柔和的太阳光中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