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银铃般的笑声听在陈大海耳中犹如厉鬼哭嚎。
他现在冷汗直冒,身上的衣物全被浸湿。
他无比后悔自己怎么就管不住下半身见色起意招惹上了这个女魔头?!若只是单纯的绑架他还能冷静下来想想逃脱的办法,但那条人腿此刻还蜷缩在水盆中解冻,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把眼前女人惹生气了他的下场就是被剔骨削肉剁成肉馅制成被食客奉为珍馐佳肴的招牌肉包!
不用一个月,他便会被吃得连渣都不剩!
一想到他连吃了几个月的包子是人肉做的,他的胃就一阵翻江倒海。
正在他懊恼不已时,厨房里又出现一人。
是那个夜夜缠着女魔头做爱的男人!
秦翰阳瞥了一眼他,信步至他面前,居高临下的睨着他,口中发出一声嗤笑,“好看吗?这几日看的爽吗?!”
若只是余清柳一人他还有逃生的希望,现在又来了个身强力壮的男人,陈大海是彻底绝望了,浑身颤抖着疯狂摇头。
“啧,上次带回来那人清柳说太瘦,身上的肉全剔下来做馅儿也撑不过半个月,我正愁下一个对谁下手呢,你倒是自己到送上门来了。”他将余清柳拢到怀里,解开她的围裙剥掉她的连衣裙,一具令人血脉喷张的酮体展现在四人面前。“你不是爱看吗?就让你在死之前再好好看一次!”
陆七七蹲在窗外脸红得能滴出血来,心中暗叹,这玩得也太野了吧!当着别人面做爱啊!她探着头想再看清楚些却被肆玖捂住了眼睛将她带离窗口。
秦翰阳的视线在窗口停了一瞬,移至怀中女人,看到光溜溜的人儿,他脸色一黑,一巴掌打到她肉感十足的屁股上,
“骚货,内衣都不穿?!”
余清柳也没觉得光着身子在别的男人面前有什么不自在,在一个将死之人面前有什么好顾及的?她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内衣不是下午的时候被你扒掉了吗?”说罢开始拽他的裤子。
很快沉甸甸的阳具被她捧在手中,看着这根青筋盘踞却颜色温润的玉柱,她眼里流露出浓浓的喜欢,铃口处渗出了些透明的液体,将红润的guī_tóu包裹得更加水亮诱人,即便还未硬到极致,这尺寸也足够惊人。
嗅着热腾腾的ròu_bàng散出阵阵独属于男人的气味,余清柳被熏得身子都软了,花穴内分泌出大量yín液,她夹着腿蹭了蹭,蹲下身张大嘴巴将guī_tóu整个含进口中。
秦翰阳皱了皱眉头,他最宝贝她这张小嘴了,无论两人做得多投入,爱得多激烈,他都不曾真正亲吻过她的小嘴,更别说让她用嘴来服侍他。本想将鸡巴退出来,但他的身体显然更诚实些,原本半软的肉茎瞬间硬成铁棒。
“嗯……”那柔软的小舌划过guī_tóu的一刹那,如一道电流击穿了他整个人,身体猛地一颤,轻哼出声。
罢了罢了,她都不嫌弃自己,为何还要给自己设限?
轻轻摆动起臀部在她口中抽送起来,她动作生疏却吃得投入,仿佛口中含着什么人间美味。
肉茎过于粗长,她嘴巴张得老大才将guī_tóu全部吞入口中,抵到最深处也才堪堪cào进了一半多,只好伸出白净的小手握住根部随着吞吐一起撸动这条巨龙。
舌头包裹着guī_tóu不停地在肉冠沟壑的敏感处开回滑动,秦翰阳眯起眼享受着女人娇嫩唇舌带给他的阵阵快感,但小打小闹的磨蹭就如隔靴搔痒,非但不止痒,还越搔越痒,鸡巴越发涨大,几乎将她的口腔填满,他拍拍她的脑袋,
“吸它。”
余清柳听话的对着马眼猛得一嘬。
“啊……”男人仰头轻叹一声,尾椎骨顿生麻意,呼吸开始变得逐渐粗重,不自觉的摆动着臀部加快在她口中chōu_chā的速度。
听着男人性感的喘息,余清柳只觉得欲壑难填,空虚感几乎淹没了她,yín液一股一股的倾泻而出,将大腿根浸湿,滴落到地上汇聚成一摊水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