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弄到这步田地。可能是那颗摇头丸的关係。
就像现在,瘫在陌生的浅驼色布沙发上,虽然头痛已经不如先前那般剧烈,意识却更模糊了。右手紧抓着胯下的卵蛋依然隐隐作痛,仍然僵硬的男根卡在裤档的拉鍊之间,随着脉搏一跳一跳的,冰冰的触觉从拉鍊齿上传来。
「他妈的,那臭娘子有够狠」,想着,右臀还隐隐刺痛,叁分鐘前那女人converse球鞋一脚踹在我还在女人身上活塞运动的屁股上,突然间,狠狠地,比触了220伏特的电还痛。浴室里传来jenny(是这个名字吧?)的呕吐声,间或着那狠毒女人的轻声责骂。
墙上的斗大的swatch手錶鐘指着11点7分。卵蛋的疼痛舒坦许多,我慢慢坐直,把褪到脚踝的内裤拉起,小心翼翼不触疼阴囊的缓慢动作中,把昨天刚乾洗好的gap牛仔裤重新穿起,虽然又皱成一团了。拨一拨刚被女人扯乱的头发,jenny和她的「女朋友」从浴室走出来。白了我一眼,顶着一头比高中生还短的头发,那凶悍的女人把不醒人事的jenny扶进卧室。
不明白为什么头痛如此剧烈。不过是在pub里吞了两颗摇头丸啊。这也不是第一回这样玩了,难不成是那4瓶半的corona的酒精作祟?朦胧中,只记得和刚刚那个头发染了大半紫色的女孩喊了一阵的酒拳,两人互有输赢地灌了几瓶啤酒,糊里糊涂的醉意中回到这紫发女孩家中,迷迷糊糊地被她松了腰带扯去裤子,在沙发上干了起来。只觉得自己兴奋异常,比平常坚硬许多。酒精在身体里快速流窜,cháo_chuī般氾滥的紫色头发女孩在我坚硬的身体下快乐地扭动,口中喃喃呼叫着:jenny,jenny…….
听她呼喊jenny第4次的当儿,莫名其妙间被球鞋从她身上踹下来了。男根滑出她的密穴,仍然硬挺,湿溜溜的。没搞清楚怎么回事,jenny就被一个满脸兇横的短发女一把扶起,留下一脸错愕的我臀部刺痛。
那短发女回到客厅,在对面单人沙发坐下。点了根淡mild seven light,呼了长长一口白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