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嫩湿软的宫口骤然被粗暴地暴力破开入口,那团滚红滑腻的环状软肉陷入了极致的痉挛当中,整个宫腔被这凶猛地撞击操得肿红不堪,花心如同被点燃了一样,滚烫炽热,喷发出大量的银亮粘稠的yín水,从被堵塞的肉花里喷洒出来。
整个guī_tóu和大半茎身都深深埋入了zǐ_gōng腔内,将上次被秦修竹yín虐不成形状的此时已修复的窄小浅短的嫩穴残忍得夸张得不成形状,白腻的肚皮上恐怖得鼓起一个圆圆的凸起,正是被闻惟德此时膨胀的guī_tóu顶得变了形的zǐ_gōng。
后穴的另外一根阳具哧溜一下破开纠结紧实的肠肉,直直碾压冲过那敏感至极的嫩肉,去势极猛,一路猛进贯穿到直肠的尽头才被缓过劲来得生殖腔里的滚红膣肉含嗦住,柔柔的夹紧了阻止它前进的步伐。
闻惟德这一次不同以往,他的两根鸡巴此时比之前任何一次还要膨大,每一次chōu_chā鸡巴上所有的倒刺都张开来刮着她的嫩肉,就好像以前还还有些许理性在其中控制自己的欲望,而今夜,他完全不加控制自己。
没有自持,没有从容。
被生生干昏过去的和悠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哽咽,没有发情理智还在,于是高潮都没有过去就被这样凶残的干醒了过来,无论是肉体还是精神都被无情的鞭笞。
咔哒一声。
她听见自己脖颈上的项圈被摘了下来。
“你不是不想发情吗,放心……我今天不会让你发情的。”
闻惟德抬起她一条大腿用力cào干,右手攥住她的奶子强迫她贴在自己的胸口,侧过脸埋在她的颈间,舔吻着她的脖颈,却故意避开她的腺体。“我会好好教你认清楚自己的身份,和悠。”
一条腿被架在他的胳膊上,右腿脚尖为了保持平衡想要点到地面,却遂了他的意思仿佛主动地将两个穴道朝下套在他的鸡巴上了。
他的回应就是更加凶狠地朝上狠狠地顶操着她的身体,把她的zǐ_gōng和生殖腔在肚皮上荒唐地顶起来,就好像要干破她的肚皮那样。他干得太凶了,她的两个sāo_xué好像都兜不住分泌的yín液,被chōu_chā地溅起一条条的水痕,喷在他们面前的镜子上。
明明没有发情,也没有被他控制身体,可和悠却只感觉自己的意识越来越涣散,模糊而缥缈,更无法掌控自己的身体,甚至连自己的声音都无法控制,被他捏着奶子抬起腿操狗一样操的浪叫哭喊。
“不要……啊啊……太深了,太深了……不要插了……肚子要破了啊啊……”
闻惟德喘息着笑着拔出鸡巴,好心的很。
然后她就感觉自己的小逼和屁眼里的嫩肉挂在他鸡巴上的倒刺上,被狠狠地拖拽出来,在溅满了yín水的镜子里都能看到如同两个薄嫩的肉套子挂在他的鸡巴上。
“啊啊……不要拔了……小逼和屁眼里的肉翻出来了啊啊……啊啊……不要,要烂掉了啊啊……”
“到底是不要我插,还是不要我拔?”他的手指用力的捏着她的奶子,他这样大的手掌一手都攥不过来的肥硕奶子,乳肉被他挤得从指缝里漏出来,掐出一道道紫痕。
“呜啊……”她哭得不知所以,模糊地看着镜子里那个yín态浪荡的女人,只感觉有什么恐怖的记忆在脑海里撕扯着她本来就已经不清醒的意识。
闻惟德想尽办法要用羞辱碾碎她的人格,cào烂她的身体和意识,却阴差阳错地、将一些模糊的被压抑在记忆深处坟场里的黑暗记忆掘地叁尺的挖了出来。
这种记忆让她恐惧至极。
而此种恐惧极大的点燃了她的潜能,她的手心砰地一下燃烧一起团赤红的火,一声高亢尖锐的鸟鸣声从她的胸口钻出——
轰。
镜子被高温炸成了碎片,可她的韵灵并没有因此而爆发,哪怕没有脖颈上的项圈了,这别苑四面八方的阵法和禁制也足以削弱她的韵灵。
但这足够了,整个房间瞬间一片火海。
和悠感觉到操着自己的鸡巴猛地拔了出去,她觉得应该是闻惟德没有料想到她还足够清醒,所以一时猝不及防。
没有了闻惟德抱着她,她重重地摔倒在地上。可她此时已经顾不得摔倒的痛楚了,她抬起头从一片火光之中看到门外,门外的院落上空,虽然是虚幻的被结界制造出来的幻象……